天家無情,庶民命就是賤,這***本無人可護自己,她不想死,張口咬住侍衛的手,侍衛痛的鬆了手,她立馬死命磕頭,口上大聲喊道:“大人,民女可以證明自己是清白,梁王妃早產與民女無半點關係!”

“你這低賤商戶女人證物證俱在,還敢狡辯!放矢!”太後怒視盯著她,非要將她淩遲處死不可。

“哦,朕倒是有點興趣,你說說看?”

慶順帝好奇心起,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這商戶女膽敢挑釁太後,這商戶女倒是有幾分勇氣,朕欣賞,若是好男兒,好好養著,或許這把利刀,細瞧之下,這孩子確實靈秀,怪可惜就是她的身份。

“多謝皇上,民女不會讓皇上失望。”宋穎芸恭敬行禮。

“皇上,侄兒危在旦夕,你卻在此聽此妖女妖言惑眾,皇上!!”

太後麵對皇上無情無義,心底那怨念更甚,沒想到皇上對自己置之不理,眾臣皆知她跟皇上的關係不是很和諧,雖是自己所出,但生他卻損了自己身子,多年不孕,故她不喜他,隻是沒想到上天厚澤,十年便有了小兒,她自然喜歡小兒,但那想到寶座之爭,登上皇位竟然是大兒子。

自己這次多次在眾人麵前落了皇上的麵子,此時小兒拉住自己衣袖,示意別再為他出頭激怒皇上,太後心有不甘,哼一聲,大甩衣袖落座。

“哀家就看你有什麼本事,若是拿不出說法,哀家孫兒也是因你而早產,這一命換一命,也算便宜你了。”

皇上不給哀家麵子,可哀家是當今太後,那能事情就這麼揭過。

“回皇上,民女香囊裏有一錢杜丹、二錢菊花、一錢芍藥、一錢銀杏、一錢銀連,此香囊民女佩戴了五年,味道早已消散,這些材料並無滑胎成分,香囊陳年已久,請明察!”

宋穎芸恭敬道。

太監見皇上揮手,便識趣將香囊呈給剛到堂上李禦醫,李禦醫打開香囊一看,將淡薄寡無味藥草倒在托盤上,依次將這些材料放在秤盤上,重量如宋穎芸所說,確實一分一毫都不少。

李顯走了出來,恭敬行禮道:“回皇上,這些藥材分文不少,確實沒有味道,重量絲毫不差,但香囊確有斷腸草的味道。”

“哦,來人將她拖下去,杖責三十。”

慶順帝剛才見少女還有幾分才華,可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本想堵住太後之口,令太後顏麵盡失,你的小兒沒能給你掙臉麵,你作為母後卻處處挑釁朕的顏麵,看見那少女聽見李顯的話,那臉色驚訝,對此他有些失望,無奈揮手,這場鬧劇也該結束。

這金口一開,太後驚喜,宋穎芸就被人拖著出去,宋穎芸不服,拚命掙紮,高聲大喊:

“皇上,如此斷章取義,民女不服,民女做鬼也不服,也要告到地府閻王,也要告到天帝那裏,大慶皇上如此斷案!”

大慶皇帝聞言,麵色陰沉,厲聲喝道:“回來,朕就給你個機會,別讓朕一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