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那副泄了氣的頹然表情,焦闖忍著笑故意裝成不在意的說:“你向來不是不需要人家安慰麼,我還以為你的抗壓能力一直很強,原來都是忽悠人的。”
“那也要看是什麼人呀,咱媳婦麵前我再強的抗壓能力也得變成負數,誰讓她對我比高壓電還強呢,這簡直就是天雷了,我段毅這一生就自甘墮落的栽在她手裏了。”
“就會憑貧嘴。”焦闖笑出聲。
聽見她笑咱段少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之前見她愁眉不展心裏擱著一塊心事的模樣,咱段少就心疼起來,所以即使再累也希望她能把所有不開心的事忘掉。
枕在段毅身上的焦闖無意間瞥見臥室裏桌子上擺放著一大疊裝在藍色公文夾,忽然心裏一陣不是滋味,抬起頭看著他,他原本還闔著眼忽然就睜開了,見是焦闖正看著自己,段少忍不住抬頭湊上前啄了啄那粉紅的小嘴。
輕輕的吻了好一會兒,也沒怎麼用力,一直都是溫溫默默吮吻,跟以前熱切糾纏、迫不及待的強勢相比這次倒顯得溫吞許多。
其實也不是段少不想摟著自己媳婦做那檔子事,要遇上平時他可不是這麼能忍的人,隻是他接連奮戰書桌上一堆文件好幾天,他幾乎一沾上床就張不了眼睛,身子貼著被褥的時候才發現冷板凳跟暖床墊的區別。
兩人吻了有十來分鍾,一直交換彼此的嘴裏的東西,焦闖也瞧出他眼底的困意。說以才幹脆逼著他閉眼睛休息,她自己卻稍微側過身子睡他旁邊。
兩人模模糊糊的睡著,半夜四點多的時候卻被一陣鈴聲吵醒,兩人都被弄得腦子混沌懵懂,一直到他接了手機發現是花容的打來的。
焦闖還睡著,隻是能聽見段毅“嗯嗯”的回答,後邊就沒出聲了。
掛了電話後段毅回過頭正巧見她也沒睡睜著眼,他一怔隨機垂下視線,眼珠子在底下左轉右轉打著溜兒,可惜焦闖沒看清楚也不曉得有沒這回事。
“出什麼事了?”焦闖揉著眼,沒清醒時候聲音有些喑啞,倒是有種撩人的味道。
段毅將手機塞在旁邊褲子上大兜裏,扯著笑說:“嘿,沒事,就一朋友打來問點事。”
焦闖雖然有些起疑但卻不打算當麵講的隻是“哦”了一聲。
而旁邊段毅已經從床上起來拿好軍外套套上。
“這麼晚了要去哪兒啊?”焦闖撐著身子,床單還掛在身上,模模糊糊的看著動作慌忙套上衣服的段毅。
段毅穿好褲子衣服,一邊扣著脖子上的紐扣回答著:“有個朋友是出了點事,我去看看,你先待這裏陪爸媽兩天,我到了那再給你電話。”
焦闖點了頭然後想要下床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段毅人已經離開。
咱們的段少開了剛新買的悍馬就出了門,手裏邊掌著方向盤朝馬路開去,一邊給花容電話。
那邊剛接通他就說道:“我馬上就到你那邊。”
“高銘失蹤這事暫時別讓焦闖知道,我擔心她會多想。”花容的聲音通過耳機傳入段毅耳中。
段毅緊抿著唇,眼睛緊緊盯著前邊不遠處的紅燈問道:“這次泥石流傾塌嚴重不?”
“事情還不大清脆,高家那邊好像已經派了直升飛機過去,還通知了那邊的軍區,那邊的軍區已經成立了搜救小組前去營救,目前失蹤人數還在上升中,其中有三名包括高銘都是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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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兩天時間忙著跟學校請假,一直很累所以就順便休息了。前幾天寬帶信號又出問題了~
6號上京城~~尼姑一個人獨自遠門~囧,緊張得稀裏嘩啦的,所以今天就出門買東西準備了。在北京會待兩星期左右,日更應該沒問題的,那邊有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