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你們不要抵抗,幻兒!”向陽對著三人再次叮囑道。
“來了,來了,不要再叫我幻兒了,你們給我進來。”它拿向陽無可奈何,對著雲頔三人就沒有那麼好得脾氣了。
幻靈樹將他們收入幻靈戒,片刻後,再讓他們出來,讓他們體驗一下,這麼來回幾次後,三人不再抵觸。
向陽四人對著多依兒深深一拜,“前輩,就此別過,無再見之日,一路走好,日後定會來此處看您,仇人我接下了,定會為前輩報仇。”
“走吧,你們走了,我也該走了,日後多保重。”多依兒揮著透明的胳膊,與他們作別,眼裏是從未有過的輕鬆。
“走。”
陣外,南方處,有一排排墓碑,墓地內收拾得很幹淨,花草樹木,鬱鬱蔥蔥,與別處的荒涼、雜草叢生截然不同。
原因正是墓地內正在彎腰清除雜草的身影,將身前墓碑周圍的雜草清除幹淨,那人直起身,看著排列整齊的墓碑。
“那一日快來了,對不起,秦峰無能,至今未有好的解決辦法,阻止不了,這裏恐怕要添新得墓碑了。”男子喃喃自語,悲痛化作水汽,慢慢積聚於眼內。
“臥槽!這是什麼地方?這麼多墓碑?我們不會是已經死了吧?”雲頔第一個出陣,對著身後的向陽三人道。
霍劍心忍無可忍,劍出鞘,劍柄敲在雲頔頭上,她早就想這麼幹了,雲頔太欠抽了。
“啊!心姐,你打我幹什麼?你們看到這麼多墓碑,不害怕嗎?”雲頔捂頭痛呼到,其實也沒有多疼,隻是他耍寶耍習慣了。
“嗬……害怕?你應該去落基門的亂葬崗住一晚。”戴綠蘿知道他並不是真的害怕,隻是看不慣他裝模作樣的樣子。
“亂葬崗?那是什麼地方?……”雲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
“你們竟然活著出來了?怎麼做到的?裏麵又是何種情景?”墓地裏的人,正是那天阻止他們進陣的人。
“無可奉告!”向陽四人戒備得看著他。
“說不說都無所謂,因為你們一個也走不掉。”男子手中多了一把劍,眼睛緊鎖四人。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們乖乖地束手就擒,隨我去見柴家主,否則就不要怪我下狠手?”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是不是?要比過才能知道,準備,幻兒!”向陽沒有一句廢話,隨便選了個方向,奔逃而去。
雲頔三人也向同樣的方向跑去,隻是沒跑幾步便憑空消失不見,男子反應隨快,向陽動的霎時,他便追了上去,隻是仍然沒有看清楚雲頔三人是如何消失的。
男子氣憤之下,揚劍對著向陽地後背直劈而下,向陽仿佛背後有眼睛,在發現地那一瞬間,就向一側躲去,隻是依然慢了一步。
“鏗鏘!”劍劈在向陽身上,沒有傳來利器刺入肉體地聲音,反而是鋼鐵之聲,男子地手被震得發麻。
向陽雖然練體達四品,但是,仍然受到劍氣影響,內腑受傷,一口黑色血液噴射而出。
向陽自知對方太強,自己根本不是對手,手上神遁符現,向陽一口黑血噴在上麵。
“遁!”向陽一個起勢,隻餘幾個殘影,人卻已消失在原地。
“哪裏逃?起!”男子手中長劍脫手而起,飛在半空,赫然是一把飛劍,男子縱身一躍,踏劍而行,速度與向陽的神遁符相差無幾。
向陽中途不停的催動神遁符,在察覺男子追上來時,精血更是不要命得吐於神遁符上,隻希望,能再快點。
神遁符是他們唯一地希望,倘若還是逃不出去,那麼,他們也會埋骨於此。
也許是,神遁符的能量逐漸耗盡,向陽地速度逐漸慢了下來,男子輕而易舉的追了上來。
“你逃不掉得,還是跟我回去吧,你們又是柴少懸賞之人,即便逃了這次,也會被抓住得,又何必苦苦掙紮呢?”男子看著向陽如同看著一個死人。
柴三少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得罪他的人,從來都沒有好得下場,歸寂絕殺陣外的墓碑,還有王家數不清的族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終於,神遁符靈力耗光,光芒閃爍幾次後,在向陽手裏化作灰燼,隨風飄走、消散。
向陽收住腳步,轉過身,麵對男子站定,眼裏沒有恐懼,隻有決絕,既然逃不了,就隻能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