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夢有些不確定的問著。
“大嫂還記得我,榮幸之至。”
司夢對於翟子鳴還是有些印象的,她結婚第一天,老爺子住院,人們都說新媳婦新婚夜在醫院度過不吉利,當時,陪她回來的,除了翟暖暖,就是翟子鳴。
那天,翟子鳴的舉止還算得體,不過,司夢因為他是趙春梅的兒子、翟銘晏同父異母的弟弟而莫名的排斥。
今晚的相遇,司夢先是詫異,不過片刻,眼裏如冰芒綻放。
這個時候宴會都開始了,這個男人在這裏幹什麼呢!
專程等她!
想到這一點,司夢連著整張臉都冷了下來。“你不去參加宴會,在這裏幹什麼呢!”
翟子鳴怎麼會聽不出司夢聲音裏的冷,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專門等大嫂呢,我想問問大嫂最近過的好不好。”
”嗬嗬,你不覺得,這樣的話不該由你來說嗎?“
聽到司夢這樣的話,翟子鳴似乎很受傷,“一個朋友的關心也不可以嗎?為什麼大哥可以肆無忌憚的被你喜歡,而其他人你卻一眼都不看,你這樣,是對自己的不珍惜。“
夜色很昏暗,司夢隻顧著聽翟子鳴說話,卻沒有注意到男人越說嘴角所呈現的詭異弧度。
就這樣愛下去吧!
多麼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我的事輪不到你插嘴,還有,我們不熟,沒必要談論這樣的話題!”
司夢說著就要越過翟子鳴走開。
翟家的人她也就覺得翟銘晏是香餑餑了,別人做什麼都讓她反胃。
“那大嫂要加油了呢。“
翟子鳴不意外司夢對他的排斥,他的出生以及翟銘晏對司夢的重要性早就注定了這個女人不會對他有好感的。
明明是很男性化的聲音,司夢聽著,尖銳的讓她頭痛。
非白一直靜靜的跟在司夢的身邊。
對於翟子鳴的小動作,他不差分毫的記住了。
他似乎記憶力很好?
那他以前是幹什麼的呢!
為什麼會沒有記憶呢?
一想到這個,非白大腦立刻暈眩,就連臉色,都開始泛白。
不過,他強忍著,沒有告訴司夢。
終於穿過那個小樹林,司夢長出了一口氣。
拿出手機給翟銘晏撥了過去。
翟銘晏接通電話的時候,很嘈雜。
這代表著男人已經下樓了。
“你已經到了大廳了?”
此刻的翟銘晏拿著侍者端來的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爺爺下來了,被迫的。我出去接你,等我。“
說著,翟銘晏將剛剛抿了一口的酒杯放下,轉身朝外走去。
今天的宴會本就是錢權交易的宴會,大家族的相親,能有幾個是兩情相悅。
眾生百態,翟銘晏早就看夠了。
“好,那你往過來走吧,不然,我遲到,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呢。”
司夢吐了吐舌頭。
翟銘晏走的很快,沒多久就看到了那抹身影。
“阿晏。”
司夢揮了揮手,想要告訴男人她看到他了。
再走進幾步,翟銘晏終於看清楚了司夢身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