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求婚Proposal(1 / 2)

走過多少個春秋和冬夏、交換過數不勝數的紀念品的我們,結果,走成了這般扭曲的醜樣,婚姻有錯嗎?時間有錯嗎?是人心,它太******貪得無厭了;是人性,它太******厭舊了。它們把我們變得在對方心裏不再緊要。

現今我是一個自由工作者,沒有固定的職業,什麼也做一下,時而投投稿,時而管理網店,時而幫人幹設計,時而拿著攝像機到處奔跑,基本工作都離不了電子產品。估計,我還是挺貼切現代科技生活的,世界應當不會第一個淘汰我。

固然,我做的這些一看就不是為了迎合誰,真要說,僅僅為了迎合自己罷,然而,賺來的錢,是為了迎合別人的眼光,大大小小的飯桌上,別人總愛問你賺錢的事,賺多了,才會與別人的眼光平等以至超過別人的眼光,賺少了,.嗬,你懂的。

我完全是熱愛幹這些事才幹的,我感覺我挺自豪的,在說這些的時候。

我喜歡自由,不是那種沒框沒條的自由,我總得每天有些該完成的任務使自己的生活變得充實。我的時間規劃並不緊湊,我愛這樣有約束也有自由的生活,適度的、剛剛好的、不缺氧的。

我也曾思考過,墨路是否會成為我這自由約束中的一個障礙點,我不明確,然則我有因他而窒息過,那是一種比疼痛更難熬的感受,一種哭泣卻不能歇斯底裏的折磨。

在沒有分配要做什麼事的時分裏,我會出去走走,我渴望那是個遠方,不過我常常隻到樓下的小區或者離家近的地方行走,最遠也隻是搭個地鐵乘個公交,就算圓了自己去遠方散散的盼望。

沒有和墨路走在一起的單身生活裏,我也不會走很遠。在我等待白馬王子現身的時日中,第六感經常提醒我,他不在遠方,但我也從未猜中過,他就在我身旁。

我根本無法想象,我與墨路會走進婚姻的殿堂,深入彼此的生命,這難道不算是侵犯他人生活及生命嗎?神怎麼會允許呢?我依然覺得,沒有人能將自己全部融入到對方的生命裏。沒有人。對於這個問題的討論,抱歉,我還是想深信自己。

如同我無法想象的,縱使我已經不那麼愛墨路了,我也照樣答應了他的求婚。

記得求婚那天,墨路約我去了一個到處是可愛小貓的咖啡館,我毫無緊張甚至毫無懷疑地來到咖啡館,看見墨路向我揮手,我緩慢地走過去坐下,邊翻開自己帶去的書邊問:“有事嗎?”(我有帶書出門的習慣,也有看書這一愛好)我不理會他在那個當時我並不知情而他自以為控製好的場麵卻被我的翻書聲一概打翻的尷尬氛圍中是以何種表情應對的?到以後我才認識到這個問題,但我一直沒問他,我想這就是成長的代價,還未看透整個世界之前,我們已失去了好奇的衝動。

沒多久,我耳邊便傳來墨路的聲音,我早就疏忽掉之前那些墨路心靈上的歎息。墨路裝作鎮定自若地問:“你還愛我嗎?”話中的內涵與他的激動我全都懂,憑我認識他的這些期間,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成長後第一次,油然而生的好奇令我蓋上最愛的書本,抬頭望住他的眼睛,反問:“你呢?”“我愛你,比你愛自己更愛,這是絕對的公平,對我來說。”墨路沒有一點猶豫且真的如他所願處之泰然地說出來,我淡淡一笑,內心不是不開心,不過是不易信人,不敢太早開心而已,對於這些赤裸裸的承諾。思考片刻後,我才開口:“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的心裏卻想到,是要求婚嗎?我老是這樣,在不確定的事物麵前,從不會暴露自己的小思想,讓自己難過。隻見他抱起一隻好似從方才起就一直蹲在他身邊的貓,塞了像是一小盒的東西在貓的底部,遞給了我,我更加確認自己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