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1 / 1)

柳扶風比黎懷情隨性,嬌氣,放浪形骸!黎懷情卻比柳扶風聰明幹練,妖媚無常!

一個是外表與內裏的劇烈反差,一個是外表與內裏的相得益彰。

“當年你為什麼要南下,就因為他柳頌回來了?”黎懷情這樣問她。柳扶風慵懶的點了點頭。將領口有些寬大的不合身的睡衣往上拉了拉。

“柳扶風,你******心可真夠毒的,你是不知道你這一走老四跟死過一回似的。”柳扶風她就是喂不熟的狗,明明小時候還不這樣,什麼時候開始,越發涼薄了。

“我知道。”她輕輕應下,躺下身,理所應當的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

“你可是說要給他驚喜我才不告訴她你回來了,你趁早去和他賠個不是吧。”黎懷情也懶得理她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恨恨的說。

見她一點反應也不給,自己躺在另一邊,剛一睡下便聽到波濤洶湧的砸門聲。見一邊的人毫無要起來開門的架勢,黎懷情認命的爬起來。

“老四,有事嗎?”黎懷情故意把聲音揚了揚高,好讓柳扶風聽到。眼前這位是誰,可不就是柳扶風躲著的四哥嘛。

他額上已經出了一層層細細密密的汗,仍是麵無表情的。“我來嚐嚐你那瓶krug1928。”

他是怎麼知道的,不,其實肖溫宿他不知道,他猜的。這瓶酒原來是蔣鶴的,後來聽說送了,以蔣鶴跟黎懷情的關係,這酒想必也是落到她手裏的。但是現在,醉翁之意不在酒!

“哦.好,你等著,我去拿。你坐一下。”黎懷情旋即走進廚房。

他會乖乖坐著,別傻了,他到這兒也就為了搞明白蔣笑白是不是在忽悠他。

肖溫宿單手輕輕一推,門“嘎吱”一聲就開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柳扶風白玉似的雙腿和粉紅色的內褲,再次入眼的是隱約可見的四年未曾觸及的仿佛大了那麼一丁點的胸脯。最後入眼的是她眨著濕漉漉的大眼睛沒有半點驚慌失措的對你進行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你是否會認為肖少爺現在會義憤填膺的質問她四年前的離去或是相思之苦一觸即發摟著柳扶風親親又摸摸,如果是這樣,那麼你錯了。

他若無其事的把門關上。忽略了黎懷情瞪大的眼睛。

接過玻璃杯,把香檳打開,一杯一杯的滿上,一杯一杯的往肚裏灌。

“你為什麼喝著麼凶。”黎懷情問。

“因為我渴了。”再怎麼掩飾還是有那麼一兩絲賭氣的意味啊。

“..”這他媽可是兩萬多美元的酒,他竟然說他渴了!

“走了。”肖溫宿把空酒瓶推至她的身前,拿起大衣搭在肩上,順手叼了根煙在嘴上,也不去燃它。大步走出了房子。

頭有些沉,很好,應該是醉了,他的嘴角勾起了若有似無的笑。右手搭在方向盤上,突然猛踩刹車。

“先生,您喝酒了?”交警把車攔下,示意把車窗打開。

“滾!”

“先生,您喝酒了,這是酒駕,請出示您的駕證。”交警再一次用確認的口氣說道。

“滾開!”肖溫宿最討厭什麼,最討厭陌生人碰他,火氣一上來就給了眼前的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