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入目全都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冷,又好餓,饑寒交迫的感覺幾乎讓冷語墨喪失了全身的控製力,她不知道她這是在哪裏?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裏,她隻知道被楚雲飛推開之後撞到了樹上之後就一直昏迷著,隻感到周圍浮浮塵塵。
“她醒了嗎?”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就像是幹涸的枯井不見一絲濕潤。
好似停了一會,又好似過了很久,冷語墨才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不同於之前的人,鮮有的溫和讓她又響起了那個在危險的第一時間把她推開的男人,現在卻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這裏。
“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醒過來,真有點不舍得把她和那些人放在一起。”求生欲真頑強啊!男人溫和的嗓音透露著我很感興趣的意思。
同時也讓冷語墨有了不安的感覺,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溫暖的東西觸碰了一下。可能是人的手但不能確定,她忽然不知道對方有什麼企圖了。既不綁著她給她自由,卻又任她自生自滅在這裏痛苦,看來有人真的很恨她,恨的殺都舍不得殺她,不知道是好現象還是壞現象。
“舍不得也得舍得,這個女人可不是你我可以說留下就留下的,不過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大賺一筆,讓人看好她,別死了。”又是那個沙啞的不像話的男人,聽著他的聲音就好像有人用指甲在光滑的牆壁上用力刮著的呲啦聲,讓人恨不得捂住耳朵再也不要聽到那可惡的聲音。
溫和的聲音沒有響起,隻傳來了兩個人離開遠去的腳步聲。黑暗的房間裏又是靜的發慌,冷語墨努力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從外麵再次傳來的腳步聲讓冷語墨不再想著再坐起來反而像是昏迷著一樣躺在地上,感覺身體被人抱起來,汗味的酸臭味幾乎讓她窒息,幸虧距離不遠,隻有兩分鍾的時間她再一次被人放在了地上,隻不過這次她聽到了這個房間裏不隻是她一個人的呼吸。
特意等到那個人離開,冷語墨才睜開眼睛,狹窄的角落裏蹲坐著大概五六個人,全都是髒兮兮的看不清具體樣子。
“你們……咳咳,這裏是什麼地方?”開口想要從麵前這些人的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可是看著對麵他們閃著明顯又亮些的眸子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到她的問題。冷語墨努力支起身子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很明顯這是一個船倉,因為時不時的搖晃和外麵模模糊糊的海水的聲音至少讓她知道了她到底在哪。
被問話的幾個人都沒有人想要回答冷語墨的問題,她們隻知道折磨眼前這個女人就可以吃飽飯,這是剛才那個男人說的,隻要不讓這個女人死她們可以隨便折磨她。在這個寂靜不見天日的地方,這些人的精神已經壓抑到了極致,再不爆發她們的精神會崩潰,現在有了新的發泄目標她們當然會不懈努力的完成那個男人的命令。
冷語墨還沒有轉過頭就被一個下定決心的女人揪住了頭發,隨即便感到了劇烈的疼痛。該死,她們到底怎麼回事,全身酸軟的四肢根本就擋不住她們的攻勢,冷語墨隻有盡可能減少受傷的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