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天要處理魅妖堂的事情之外,冷宇軒有自己的公司,並且在價值方麵還是首屈一指的。而作為冷氏集團總裁的他當然是很會享受的,喜歡安靜的他的辦公室在最頂樓,而在頂樓上則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牆把他的辦公室一分為二。沒事的時候他最喜歡一個人站在窗台看著外麵仿佛螞蟻的路人,心情一旦不好他總會一個人可以站很久,因為這樣的高度可以讓他冷靜清醒,沒人會相信最喜歡高度的他會有強烈的恐高症。
每次站在辦公室裏他總會自我催眠,這是一塊平地,可是他有時會控製不住的時候就會起身艱難的走到可以清楚看到外麵世界的窗台上一邊享受著接近窒息死亡的氣息一邊冷靜的思考,可是說這是弊也可以說這是利,至少他可以前所未有的以清晰理智的頭腦在思考。
“哥,你會插手我的事對嗎?”冷語墨看著窗邊筆直的身影說出肯定的疑問句,她比誰都清楚這件事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了。不管是澈,北唐傲,楚雲飛還是冷宇軒,他們不會有一個人讓她自己對抗的。
冷語墨從來沒這麼慶幸過她可以重生,因為重生她不僅可以找到也許之前不懂的愛情,也得到了之前一直奢望的親情,是幸運更是幸福。
“我不會看著你有這麼危險的事情卻不插手,雲飛他也不會袖手旁觀的。”輕微僵硬的轉過自己的身子,在冷語墨看不到的時候他已經快速走向沙發上舒適的坐靠在上麵,妖孽的臉上浮現的是一種名為堅定不可商量的神情。
“雲飛他……怎麼會知道?”冷語墨其實一直都是在故意瞞著楚雲飛,她不想讓這個男人為她付出那麼多,因為她要不起也還不起,可是還是沒能瞞過去嗎?
冷宇軒不讚同的看了一眼冷語墨,這個丫頭以為花青堂是做什麼的,她該不會認為他們會連自己組織裏的情報都不能知道吧?那他要他們是做什麼的?是忘記了還是根本就不想隱瞞呢?
“雲飛當然知道,而且作為哥哥怎麼可能讓妹妹出去玩這麼危險的遊戲卻自己獨善其身呢?”示意冷語墨坐在他的周圍,冷宇軒露出一抹複雜的笑容。
“哥哥?我還是傷了他的心嗎?”冷語墨聽話的坐在冷宇軒的身邊,聽到他的話忍不住自問。
冷宇軒不可否認的扯動了下嘴角,抬手揉了揉冷語墨的發頂,看著她傷心的表情消失後才想要開口卻被一個聲音打破了。
“你沒有傷我的心,一切都是我自己。墨兒,你不要這麼想,我愛你不是要給你煩惱,更何況現在我隻是你的哥哥。”楚雲飛站在門外默默的聽著他們兄妹的對話想要離去時聽到冷語墨遲疑不安的聲音,不想讓她自責下去他才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