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的春天,暖暖的春陽,是上蒼伸出的憐愛之手。就象在忍受了夏日炎炎的白日後,它必在晚風中沁入一些清涼,讓人們感到微風吹拂的溫柔和涼爽。我想冬夜的溫暖,也是上蒼慈愛的心腸,為了慰撫我們寒冬裏受酷寒的一種補償。
同時也激蕩起我們花季少男少女的****中的春天。我是不可能了,雖然會偶爾偷看一下帥哥,但是還是一老楊為中心走的。
看,橙子那花癡又再對著打籃球的學長傻笑呢,要是程磊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呢,估摸著得讓橙子下不了床才肯罷休。
我走了過去拍她的肩膀:“你夠了吧?傻笑成這樣,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少年癡呆麼?”
“丫!就說你缺心眼吧,免費的帥哥不看白不看,就你天天看那冰塊,不冷嗎?咦~想想都受不了……”橙子還陪帶很冷的動作表情。
我白了她一眼,拽起了她說:“是啊!哪有你好啊花心蘿卜!跟我去我班級保護我,做我保鏢,免得那些女人又找我麻煩。”
“嗯?那有工資嗎?”
“有啊!”
“那多少?”橙子期待的問著。
我勾著橙子的手,笑眯眯的說道:“多少?看心情,心情好就不把你在學校對帥哥花癡的事告訴程磊,心情不好就全部告訴他,你覺得這個工資怎麼樣?”
“不怎麼樣!”橙子立刻推開我,快步的往前走。
“你等等我呀。”我小跑追了上去,粘著她說:“我的教室往右拐,直走,再右拐。”
橙子沒有開口,隻是用表情在對我說:遇友需謹慎!
好吧!我沒有看到,我無恥的對著她笑,用手指著方向。
我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來教室裏沒有桌子了。這下橙子沒地方坐了。我們到了教室,讓橙子坐在我的位子上。
我憋眼看見了蔣少傑的桌子前麵還有一張桌子空著,桌麵上隻是放了他的幾本書。這個人真不行,一個人兩張桌子。正好我又沒地方坐了,這張桌子就給我吧,哈哈……
我走了過去把桌子上的書放到蔣少傑的桌子上,把蔣少傑的桌子挪了出來放到了後麵去,我把我的桌子和橙子的桌子合並了起來,橙子坐裏麵,我坐外麵,蔣少傑在後麵。我都佩服我自己的安排,太棒了。
我坐上位置沒多久,蔣少傑一幹人等就回來了,他走了進來看到了我,立刻快速走了進來,嚴肅的看著我說:“你幹嘛坐我的位置?”
“能算你的嗎?沒人一張,多公平啊!你的在這!”我用手拍了拍我後麵的桌子。
“起來!”
“不起!”我雙手抱著桌子,整個人趴在上麵看著他:“這是我的了,除非我死了,才有可能給你!”
“肯定不起是嗎?”
“堅決不起!”老子賴定了。
“好,愛挑戰是吧?”他用手掰我抱桌子的手,他用力摟起了我的腰,把我往肩上扛,然後往外走。
我離開著急了起來,用手拍打他的背大叫道:“幹嘛?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不然我叫救命了啊!”
“你要是願意叫你就叫,我不會捂著你的嘴,記得叫大聲點,免得別人聽不到。”他扛著我走上了陽台。
“啊~放我下來,我不坐你的位置了,放我下來!”我看著陽台下麵的水池,沒骨氣的求饒著,這該不會是要把我扔下下去吧!
“你不覺得太晚了嗎?這水可以讓你清醒清醒,惹到我的後果很嚴重。”他放開了一隻手說道。
我立刻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不放手說道:“別把我扔下去,我怕冷,位置我還給你,我不要了。不要了!”
“你那麼想要就給你了。”他的另一隻手,開始放鬆,我馬上又用力抱著他大叫:“都說不要了!你別鬆手,我慎得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