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樓攔了一輛出租車,夜空開始下起了小雨,路邊不停閃爍的紅綠燈。往日裏茂盛的梧桐,但在這個季節裏,如同垂暮的老人,了無生機。梧桐葉子隨著寒風在雨中搖曳,緩緩落下。我不知道我為何會變的如此多愁善感,橙子最受不了我這樣了,她認為我這叫悶騷,欠滋潤。我真的發現,這個人說話是不經過大腦的,應該是她大腦裏沒有小腦。
“姑娘,到地方了。”司機大叔把我從感慨中拉了回來。我下車掏出錢給了司機,然後往橙子們住的公寓裏走。
我來到了他們的房前敲門,手才碰到門,門就自己開了,看樣子門沒鎖,裏麵的燈光也很暗。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Sperise!”橙子和爾佛從沙發裏麵冒了出來,燈也都開了起來,五光十色的彩燈不停的閃耀著。我拿起茶幾上的黃瓜片吃了起來說:“你把家裏打扮的這麼土,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黃瓜味道不錯啊。你的小磊子呢?”
“那個黃瓜、、、”橙子看見著黃瓜開始結巴了,我不解的看著她問:“怎麼?你要吃?”
“不,我不吃,程磊去樓下買飲料了。你家的冰雕怎麼這麼早就讓你回來了?”橙子連忙揮手不吃。爾佛好像要說什麼,不過被橙子捂住了嘴。
“沒有啊,我是臨陣逃回來的,你們兩怎麼神神密密?”我又塞了一塊黃瓜到嘴裏。
“哪有!”橙子坐到了我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行啊你!膽子變肥了,都敢杠冰雕了。”
“別提了,我有點慎。”我吃了幾塊又說:“我今天在廁所碰到一個極品女士她誤以為我是媒婆。那張得一個叫無辜啊,簡直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太、、、、”
“有兩種人稱之為極品,第一種是極品美到沒朋友的人,第二要麼就是醜到沒朋友的人,看你這副痛刹的表情,肯定是後者。”橙子用手揉了揉我痛苦的表情。
“我都不想說了都,張得像堵牆,麵上爬滿了青春豆,皮膚也特別黑,挑白了來說就是,非洲人搞上了黑豬的後裔,陰陽失調的黑猩猩。損毀全亞洲同胞名聲的禍害,祖先為之蒙羞的子孫。”我一口氣的說著,深深的吸了口氣接著說:“她還振振有辭的說,‘我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要找個配的上我的高富帥。’我差點沒忍住打她了。”
“我靠!這麼不要臉?”在一旁的爾佛說道,橙子點頭表示讚同說:“對,她該不會是被豬親過的吧?”
“別把豬想的那麼齷齪,豬也是有良心的,它下得去嘴嗎?”一盤子的黃瓜終於被我吃完了,爾佛用不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說:“你、、、哎,算了。我要是豬我肯定不親。”
“什麼叫要是?你本來就是豬好嗎?種豬!”我拋了一記白眼給爾佛,買飲料的程磊好回來了,我朝他打招呼:“嗨!帥鍋!”
“行了,過來吃晚飯吧。”程磊把買的果汁放到桌子上,對橙子說:“橙子你把你敷過臉的黃瓜片端過來,我好拿去倒掉。”
“黃瓜片?”我用手指著剛吃光的盤子,我咬牙切齒的看向橙子說:“敷過臉的你還放在這裏,你都不會阻止一下我?成心惡心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