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島的秋天依舊是和春天一樣,溫暖的陽光如水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濕澈了不同嫵媚的憂傷。潤紅的驕陽為晴空添加了一抹色彩。
天氣很好但是我心情不是很好,直接說吧今天是我老爸楊添傲相親的大日子,因此我很不開心,並不怕老爸找了一個惡毒的後媽,更不是怕生了個小弟弟從此就不在愛我了。而是因為我不想讓別的女人占有我的老爸,老爸就是我一人的,誰也別想搶走。這樣聽起來有點歧義,沒錯我是喜歡我老爸,不止是夫女的那種喜歡。而是一個女生對一個男人的喜歡。聽起來有點大逆不道的感覺。話說我又不是他親生女兒,自然不會覺得亂倫。我爸今年才三十歲,而我當然不是四五歲的小屁孩拉,我和我和爸相隔十二歲,所以今年我一十八歲。誰也不會想到才花一樣的男人就有了入花季的女兒說出去誰都不會信的。切實是挺荒唐的。不過這要從十五年前說起。
這些記憶是我從監視器裏找的。那天上海天空下著大雨又是晚上,年僅三歲的我不知道怎麼會一個人走到遊樂場裏麵去。而且遊樂場已經停業了說是維修。我是趁著工作人員不注意鑽了進去。我在裏麵迷路了。我到處亂走走累了就跑到公交站台裏休息。那時侯我已經淋濕了。大概是深夜的原因。沒有一個人。公交也下班了。這時走來了一個大男孩。他也淋濕了。他在哭,我也哭了出來口裏麵一直叫爸爸爸爸說爸爸。男孩沒折隻好帶我回他家。剩下的記憶就是老爸和我說的。
那個年代找個人比找塊金礦還難。科技不發達。他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我父母。老爸的老爸也就是我的爺爺。他很會做生意,他賺了很多錢帶著我去美國看醫生為什麼我會隻叫爸爸其他的語言很難說清楚。醫生說我先天性的語言障礙比啞巴好多了,我隻要慢慢學習就可以正常說話了。一直以來都是老爸教我說話,爺爺怕我語言不通會被別的同學笑話,知道十歲我才去學校上課。老爸那時侯讀書很用功。我幾乎都在他身邊,除了他在學校的時間都在教我學習他自己學習我也跟著他讀書。在學校裏我的成績特別的好,爺爺奶奶都特別的疼我。我們就這麼快樂的在美國生活著。
一直到我十二歲的時候老爸大學畢業接手爺爺的公司,老爸愛上了他的女秘書。卻不知這個女人是別的公司派來的臥底。直到事情敗露,那個女人都已經結婚了,那一次差點把公司搞破產,幸好爺爺有留一手。才保住了公司。老爸太愛那個女人東窗事發了也沒有把她送進監獄。後來的幾天老爸都是醉醺醺的回家,無心管理公司。爺爺勸不聽,奶奶說不動。大家都速手無策。老爸漸漸的頹廢起來。我看不下去就要挾他,如果他再喝酒我就永遠不回家。老爸真的被我嚇到了。他沒有再喝酒。但是他卻少了很多話,笑容也很少了。。
又帶著我們去了海南。一直到現在我十八了。最近在上海的表叔生了個兒子。奶奶就羨慕的不得了,一直給老爸安排相親。老爸本身是不太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