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首發”他邪邪一笑,魅力展露無疑。沒有女人可以拒絕他,她亦不會例外……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他和她都陷在其中,誰都抗拒不了。
距離去影視城那天,整整過了一個星期,南宮拓文都沒有來找過她,所以丁思菱很樂意地把南宮拓文此人拋逐腦後。可無奈有人卻很不識相地天天在她的耳邊提醒著她那天的事,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命定死黨馮可可。
“思菱,我到現在還在懷疑我那天是不是在做夢,我居然真的看見煒羽了!”收拾好書包跨出教室,馮可可依舊毫不厭倦地說著她已經說了一個禮拜的事。興奮的餘溫整整持續了一周還未有褪去的跡象。畢竟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可以這麼近地看煒羽。可惜的是那天沒帶立可拍,不然的話光是賣煒羽的照片大概就能發了。
丁思菱掃了一眼說得意興正濃的死黨,“你是在做夢。”她興致缺缺,不想在關於煒羽的話題上多打轉。
“我還看見煒羽在握你的手,好羨慕你哦!”馮可可自顧自地繼續說,語氣中充滿了羨慕。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她會在煒羽麵前昏倒就是其中的一件。那天當她醒來時,人已經躺在自家的床上了。如果她沒昏倒就好了,非得把煒羽的手摸個夠才罷休。
“哎,你們兩個又在談煒羽了呀。”一個嬌嗔嗲氣的聲音插了進來,全校聞名的草包美人田由美在走廊上堵住了兩人,“要編謠言、製造話題也不用這樣呀,編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話。”
丁思菱閉上眼睛,揉了揉額頭。很好,又一個煒羽迷來了,這下想天下不大亂都難。
“什麼叫做一戳就破的謊話?!”馮可可跨前一步,怒視著田由美質問道。這簡直有辱她的人格,她像是會說謊話的人嗎?
“嗬,不就是你們老在說什麼見過煒羽,又和煒羽握過手的謊言嘍,想想看,你們連煒羽演唱會的門票都買不起,又怎麼會有機會看見他,和他握手。”她刻意地撥了撥前天剛燙好的卷發,眼帶輕蔑看著眼前的兩人。
“我說的是實話。”馮可可臉紅脖子粗地朝田由美吼道。
“哈!哈!若你們都在近距離看過煒羽,和他握過手,那我豈不是都和他打過kiss了,畢竟我演唱會的排位可是在中間,比起在會場外麵的你們可是離煒羽近得多。”
“你……”
“走啦!”丁思菱不耐煩地拉著馮可可的手拖著她往前走。這種無聊的吵架她實在是懶得再聽下去。就像是小孩子在搶糖吃一樣幼稚可笑。
“思菱,你別拉我,我還沒和她爭論完呢!”輸人不輸陣,她可不想要那個田草包以為是她心虛,怕了她。
“你和她已經爭論了一個禮拜了。”丁思菱拖著馮可可繼續往前走。吵了一個禮拜,到現在還沒吵出一個結果,她們不煩,她都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