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歸生氣,他很快叫了醫生過來,。
醫生給陸玄心開了些退燒和止痛藥,順道也開了些驅寒的。
滕凜初用嘴喂給她吃了不久,陸玄心似乎好了很多,才安靜了下來。
“陸玄心,你到底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坐在床邊,深深地看著這個睡覺都還在皺眉的女人,自嘲一笑,“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站起來,我們結婚已經有七年了,你肯定不記得了吧!”
原本還以為她曾經那麼愛他,一定不會忘記,沒有想到,過了五年,她連心都不在這裏了。
一覺醒來,陸玄心覺得自己頭腦清爽了很多,已經不疼了,隻是又開始感冒了。
她一睜開眼,看見一盞歐式大吊燈,頓時就彈了起來,她怎麼會在這裏!
這裏分明是滕凜初的家啊!這間還是以前她與滕凜初的婚房!
但是,這麼多年,怎麼都還沒有變,還是和五年前一模一樣?
陸玄心的眼底一片清明。
“老公?”
陸玄心鞋也沒穿的出了臥室門。
沒人回應她。
“凜初哥哥。”
依舊沒有人。
陸玄心沒有回家,直接去上公司加班,昨天因為要去參加舞會,就把小安送去了楊凱麗家,楊凱麗是離異女人,有個女兒,請了保姆照顧,所以她也很放心,她的手機昨天掉了,想來也應該和陳言跟楊凱麗說清楚,免得他們擔心。
去到總裁辦公室的時候,陳言卻不在,問過之後才知道他今天沒來。
她隻好去找了楊凱麗,楊凱麗看見她,頓時就撲了過去,“你沒事就好!昨晚真是嚇死人了!”
“我沒事,陳言呢?怎麼今天沒見他?”陸玄心笑了笑。
楊凱麗眼神閃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他.....他生病了..."”
“生病?”陸玄心驚了一下,隨即看見楊凱麗古怪的深情,就知道她撒謊了。
“和我說實話,他到底怎麼了?”
昨晚她記得滕凜初和陳言打了一架,難道受傷了?
可是也不至於傷的那麼重吧?
“哎呀!”楊凱麗是個火爆脾氣,也是藏不住話的,一咬牙,一跺腳,義憤填膺地道:“還不是你老公,誤會你們兩個,把陳言打的半死不活的,下手可真重!陳言都被他打得斷了兩根肋骨,現在還在市一醫院躺著呢!”
“我去看看他。"陸玄心麵色一沉,握著拳頭就出去了。
楊凱麗在後麵大叫,“哎你別說是我說的啊!他可警告過我,不讓我說的。”
“知道。”
陸玄心直接打車去了醫院,路上的時候,楊凱麗把房號發給了她。
她去到的時候,陳言臉色蒼白地在床上躺著,頭上,手上,身上都纏著紗布。
陳言從國外回來,在國內沒什麼朋友,就這樣孤零零地躺在冷清的醫院裏。
鼻子一酸,陸玄心險些哭了,陳言對他亦師亦友,滕凜初怎麼下了這麼重的手。
“玄心?”
陳言已經看到了她,驚訝地叫了一聲。
吸了吸鼻子,陸玄心笑著走了進去,“我來看看你,怎麼樣?疼麼?”
“不疼。"陳言看著她,眼底都是溫柔的笑,清澈,溫暖。
把買來的百合花放到花瓶上,加了清水,放在了他床頭,才在一邊坐下了。
看著陳言坦蕩蕩的眼神,她反而有些拘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楊凱麗告訴你的?”還是陳言先開口,似乎知道她的為難。
抬眸,陸玄心笑了笑,“沒有,我去辦公室找你,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