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四個小時的我難得會有這麼時常的耐心。四個小時?什麼手術這麼難?現在已經都晚上八點多了?
“米米?”正在我疑惑的同時,一道喊聲入了我耳。
我終於可以理解什麼叫冤家路窄這個詞是怎麼形成的。
“不介意我坐下來吧。”對方說著客氣地話語卻已經坐了下來。
我靜靜地看著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很介意。”
對方的臉色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一閃而過取而代之是笑盈盈。
“米米,這麼多年沒見你怎麼還是這個性子呢。”
“是嗎?”這個女人從叫我名字開始就一副做作的嘴臉,不明已的人會以為她是一個多麼熱情的一個人,就會如我當初一樣被蒙蔽雙眼,“蕭總監,現在是私人時間,我不希望跟不熟的人坐在一起,況且你坐的位置有人。”
“這樣啊?”假惺惺,“看來你是在等吧,那這樣吧,我也在等人,要不我就陪你一起等吧還可以聯絡一下感情,你說是吧。”
似是問我的,其實明眼人也能知道不和的關係,既然如此那我又怎能佛了她的麵呢。
我微笑著:“好啊,那你就坐著吧。”
估計沒想到我這麼好說話,一張小臉頓時像被打了一巴掌還不能還手,不過她的心機又怎麼會允許她輸呢。很快臉上沒了之前難堪之色,看來女人變臉確實挺快的。
“對了米米,待會兒我等的人也是你認識地人呢。”
我看了看她,心裏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很快壓住心緒:“是嗎,那真是有意思了。”
估計蕭楚不會想到我表現的這麼坦然,“嗬嗬,米米還真是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呢。”
“哦?哪裏不一樣了?”我故作地問她。
“恩......”我就盯著她看她怎麼說,“還真不好說。”
蕭楚說的冠冕堂皇卻又不知道在耍什麼心思,再者我也不是白癡。
“是嗎。這要說起來,我怎麼覺得蕭總監你很不一樣呢。”似是疑問句卻被我說的肯定句,想必蕭楚要不斷地思考著我的話才能小心地回答。
“哎呦,看我光顧著跟你說話都忘記點餐了呢,服務員。”避開著,真陰。
“您好,請問需要什麼?”
“給我一杯卡布奇諾冰雪皇後。給對麵女士一杯焦糖拿鐵加糖塊三塊奶一杯。”
服務員道聲好,卻被我攔下,“不好意思,一杯純焦糖。”
服務員奇怪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蕭楚最後還是鬱悶的去辦了。
“米米,我記得你喜愛焦糖可是要加糖跟奶的不然不會喝的?”蕭楚帶著試探地語氣問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口味變了。”我毫不客氣地不留餘地的冷冰冰語氣道,“我現在反而覺得不加那兩樣更好喝,你是是吧。”
曾經的我相信世界是美好的,至少我的身邊不會出現我不快樂的事件。我有好父母、好閨蜜、好朋友、好男友,在我覺得我是幸福的時刻,是誰把我的夢打碎,又是誰讓我不再相信與渴望這世界。幸福的路到底該如何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