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說得義正言辭的江敏之,池白露卻是有些想要發笑。
老婆孩子?
雖然還真沒花心思去了解過聶靖安的過去,可聽到有女人說是聶靖安的老婆孩子,她還是覺得很可笑。
看到沒有說話的池白露臉上的嘲弄,江敏之的傲氣稍有動搖。
“你笑什麼?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讓你離開我的丈夫。”江敏之咽了咽口水,仰起下巴,再次冷著臉說道。
看了江敏之好半晌,池白露也都沒說話,就靜靜的看著,最後她的目光讓江敏之渾身開始不自在。
“你想幹什麼?”江敏之並沒有真的見過池白露,無意間她還是從聶靖安那兒偷看到池白露的照片。
雖然她現在肯定眼前的女人不過是和池白露長得一樣,可一直這麼看著,她還是有些覺得害怕。
畢竟,池白露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已經死去的人。
總算,池白露抿了抿唇,說道:“今天你來,是趁著聶靖安出差的日子,想要把我趕走?”
說完,也不得江敏之回答,池白露又再次說道:“隻是,我怕你是狀況都沒有搞清楚,就過來了。我啊,可不是非要死乞白賴的往聶靖安身邊湊,是他啊如何也離不開我呢!其實,你與其過來和我耀武揚威,想要把我趕走。倒不如直接一點,你去找聶靖安,問他說到底是要老婆孩子還是我,這樣不是更快嗎?要你這話的意思,聶靖安對你們母子很好啊,那肯定舍不得你們受委屈。”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狡黠的表情。
恰巧,端著點心和水果的保姆正從廚房出來,聽到這話也無聲的笑了。
這話,池白露說得可不假。
這些日子,她也都是把聶靖安和池白露的互動看在眼裏。
哪裏會是池白露賴著聶靖安?
分明是聶靖安恨不得時時刻刻都糾纏著池白露呢!
聽了池白露這話,江敏之氣得有些紅了臉:“你……真是不要臉。好好的,你非要纏著別人的男人。”
“哎,你這話說的,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是聶靖安非得纏著我。而且,如你所說,聶靖安真是你的丈夫,那你也得拿點證據啊!”池白露活動了下受傷的腿,一臉無所謂的說著。
江敏之一聽,更是生氣:“我讓你趕緊離開聶靖安,你反倒要我給你證據,你還真是臉皮厚。而且,你要證據的話……這還不明顯嗎?我和他兒子都有了。”
說著,江敏之懊惱的一把將畏畏縮縮的江灝拉到身邊。
那模樣,就跟手裏有一副必勝的好牌一般。
江敏之這一說,池白露的目光就再次看到了江灝的身上。
這會兒的江灝仍是害怕著,瞧著讓池白露有些心疼。
不由的,池白露對著他溫和的笑了笑:“我又不是母老虎,別怕。”說完,她就把桌上的點心衝江灝的方向推了推:“我和你媽媽聊的都是大人的事兒,和你沒關係。”
跟著,池白露就無聲的歎息。
眼前的女人,她不知道這是誰,可把自己的孩子如鎧甲一樣的替自己擋事兒,池白露倒是真的可憐這個孩子。
“你想對我兒子做什麼?”江敏之見池白露這般,警惕的把江灝摟在懷裏:“別在這裏假惺惺的,我不會讓你傷害我兒子。”
“既然你不想自己兒子受到傷害,那還把他帶在身邊,隨時一副要那他做擋箭牌的模樣幹什麼?”池白露冷哼一聲,眼裏盡是嘲諷:“孩子,可不是你這麼養的。”
見池白露譏嘲的模樣,江敏之自覺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霎時間,就見她蹭的站了起來,接著手一揮就想給池白露結實的一巴掌。
可就算是現在是傷患,池白露也不是吃素的。
在一旁保姆的驚呼中,池白露已經一把抓住了江敏之的手。
“想動粗,也得搞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吧!”池白露寒著一張臉用力的丟開江敏之的手,跟著她又道:“要不是看在那孩子的份兒上,你以為我會放你進來撒潑?要吵要鬧,你有那個本事就去找聶靖安。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