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一個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下午,昨晚的一場雪鋪滿小村的每個角落,映射午後的陽光也明媚如火,寒風夾在夕陽下吹拂,冷的發抖,要不是夕陽如火,可以意淫瑟瑟的小心髒,說服自己是走在火團裏,兩條腿早罷工歇息了。就算這樣努力的在雪裏跋涉,小腦袋還在一個勁的埋怨,一米八的個,一米五的腿,怎麼就走的這麼費勁?
腳馬上不幹了,這是指桑罵槐啊,你個小玩意仗著一張還算拿得出手的小臉蛋,高高在上的搖頭晃腦不知接地氣的苦,腳麻了知道嗎?氣的當時就想一個朝天踢爆頭。奈何腦袋一句一米五的大長腿收買了兩條腿,任憑腳怎麼跺就是不抬,氣的腳直哆嗦。
腦袋就這麼一路胡思亂想的在雪地打滾,就是不知自己要想什麼,小心髒受不了了,隻覺的有團火在心中劈裏啪啦的燒。
聽說有人給自己說媒,丫小心髒就像著了火一樣,整晚睡不著,搞得現在全身無力,小腿綿綿,瓜腦子不清明的胡思亂想。
對於一個光棍了25年的悶騷苦逼,突然有被“埋葬”的喜悅,怎能不興奮呢?!可是喜訊來的太突然了,就像昨夜的這場雪,多少人在早上打開門才發現,時間是淩晨三點,那一片晶瑩的白像是在可勁的嘲笑你:“恭喜你,你起早了!”。
前天晚上還在對著畫片上的女神麼麼噠,早上被告知有人來說媒,準備一下明天相親。父親蹦了二十多年的神經鬆動了,母親欣慰的笑了,“孩子的婚姻終於動了!”。一炮打響的幻想不敢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經驗多了早晚會成功的。
每年的春晚12點前就熬不住,敲的鍾聲剛過鼾聲已經緊接而起,到了第二天那就是打了一年的鼾,不過是一條相親的信息,搞得我過了兩點還在興奮,迷迷糊糊地以為天亮了,“切,被雪嘲笑了。”結果搞得比過年還累,好容易挨到約定的時間,拖著軟軟的身子向著幸福的地點跋涉,幻想著被推進愛情的“墳墓”。
裹著棉被一般的羽絨服,很難展現我有力的身材。瞄瞄安靜坐在沙發上的“對象”,齊耳的短發,留著劉海,聽說對方比本人相差兩歲,以本“少”這半老不老的尊榮為腳本,想來對方也不會貌美如仙,好在咱也不是挑食的人,基本的要求就一個,“是女的······就行!”,劉海下是一雙不大的雙皮眼。誰說雙眼皮的就是大眼?個例總還是有的嗎。意外的是,二十好幾的姑娘居然有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霎時就讓鄙人榮升大叔級別。黃色短外套,藍色牛仔褲,黑色平底靴。
吳遠鳳用那雙與傳說不符的大眼瞄著我,讓我很不適應,人家喜歡柔情似水,嬌羞可人的女孩子好不好,至於原因,別的哥們咱不知道,咱喜歡是因為——好欺負。算了不計較娃的不懂事,怎麼說人家那張娃娃臉就比咱更惹人憐。
為了不給對方留下糊鍋的印象,見麵的第十分鍾果斷結束閃人,期間兩人是一句交流都沒有,戰場上正麵交鋒一槍沒發,搞到最後也不清楚自己是勝是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