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一定是她剛剛太緊張了,才會這樣。
一進臥室的門,她立刻脫離了男人的手臂。
“我剛剛表現的不錯吧?”她回頭笑著,像是個要誇獎的孩子。
“不好。”
他二話不說,將她反手抵在牆上,伸手撐著牆壁,貼近了簡言的唇,“讓我擔心。”
這是什麼意思?
簡言沒反應過來,他已經侵占了她的唇瓣。
溫柔而炙熱的氣息環繞在房間裏。
……
“怎麼這麼長時間,該不會他們在樓上已經做了什麼了吧?”謝東宇側過頭看著溫貝兒,用手比劃了一下,“就把我們這麼丟在這兒?”
溫貝兒氣的騰一下站了起來,“閉嘴!”
她盯著二樓臥室的房間門,憤恨到了極點。
要不是因為她懷著孕,也為了保持她在顧士爵麵前的形象,一定會讓簡言後悔她今天所做的一切。
謝東宇聳了聳肩。
“啊,出來了。”他笑著起身,迎了過去,“顧少現在體力不錯啊,快一個小時了。”
“不是……”顧士爵咳嗽了一聲,但顯然他已經換了一件衣服,頭發也有些雜亂。
溫貝兒幾乎站不住,“我先回去了,有點不舒服。”
顧士爵沒說什麼,倒是謝東宇笑著說,“天這麼晚了,我送你吧。”
“不用!”溫貝兒瞪了他一眼,氣哄哄的離開了別墅,一出門,她就撥通了溫雍朝的電話,“爸,那些人到底怎麼辦事的,藥根本就不管用,簡言現在還好好的!”
別墅裏。
謝東宇在酒櫃裏找了一瓶白蘭地。
“你打算怎麼辦?就那麼放著?溫家近幾年勢頭很猛,我擔心,你會被套死。”
謝氏一直專注藥業,名下七家私立醫院,規模不容小覷。
從小,他就是顧士爵的死黨。
作為謝家的長子,桀驁不馴,一直在國外放養。
“別擔心我了,你呢?這次還走嗎?”顧士爵不客氣的拿起了他的酒杯,兩人就在客廳裏聊著,完全不怕被簡言聽到。
謝東宇看他這麼從容,心裏更是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對簡言越來越好奇了。
“應該不走了。”謝東宇痞氣一笑,學著剛才簡言的樣子靠在顧士爵肩頭,“人家在國外很累很辛苦的!”
“別這麼惡心!”
顧士爵甩開他的手,神色一凜,“我托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啊,那輛車!是被人轉手賣掉的,主人已經移民了,不過當地人都不認識那輛車,我想,應該是被人做了手腳,不過,那晚的事情,你一點都記不住了,就連那個都?”
他意有所指。
男人就算喝的再多,也不該一點記憶都沒有。
顧士爵搖頭,嘴裏的酒索然無味。
“如果我還記著,就沒這麼麻煩了。”他心中惱火,被人這麼威脅著,讓他很不舒服。
謝東宇挑眉,露出了一慣的笑容,“我倒覺得,你不記得反而是件好事。”
“什麼意思?”
“當時溫貝兒已經離開你快三年了,你要是再跟她發生什麼,你會不記得嗎?以你的脾氣,大概會把那個男人弄死,可是……你什麼都忘了,還是在第二天早上才認出是她,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