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檸早早地就出了門。
“古叔叔,亦叔叔,你們怎麼到了才和我說。”來到魔教分舵,秦檸進門就看見兩人在那裏望著自己。
“你……受傷了。”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月使看了秦檸一眼,說道。
“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亦叔叔呢。”
秦檸笑了一下,仿佛絲毫不受傷的影響。
“誰做的?”這次說話的是日使。
秦檸就料想日使見了自己的傷,會問這些問題,回答的時候,表情不露絲毫破綻。“是我自己呢,練功不慎,有些走火入魔。古叔叔和亦叔叔一來南國就這樣嚴格呢。”
“真是如此?”
日使的臉上充滿了不信任。秦檸除了最先那些日子。自己練功的時候從未出現走火入魔的情況。
“古叔叔不信就去問小惜和小白啊。”
秦檸一臉笑意。秦惜和秦白是自己訓練出來的,作為自己的護法,倒是隻聽自己的命令的。
“那兩個人,隻聽你的話,料想問了也問不出結果來。”
“那古叔叔又何必在意我是怎麼受的傷呢,難道還怕檸兒被欺負不成。這些年,難道還有誰能夠欺負檸兒的不成?”
“好了好了,不問了還不行,你小時候多聽話啊,長大了就這麼牙尖嘴利的。你應該知道我和你亦叔叔來南國所為何事。先不說無情這事,你在南國皇宮暴露身份一事教主已經知道了,教主在等你的解釋。”
日使平時就像一個翩翩公子,整天是一個笑臉,但是談到正事的時候還是及其嚴肅的。
“這件事是我的失誤,我沒有解釋,若要懲罰,檸兒自然會接受的。”
秦檸從在大殿上暴露的那一刻,就知道會有今天這樣一天。這對於秦淵來說不是一件小事,當初告知身份的時候,就保證過不會暴露身份的。但當時為了保全趙昶,不得不暴露,趙昶一事是不能被秦淵知道的,秦淵若知道了,趙昶的死期也不遠了。
“我認為你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我查了一下,你自己的香居樓情報的分部毀了那天說有知情的不重要的人,那些大臣也有被惑音淡化記憶的痕跡,這世間,惑音能修煉到如此程度的也隻有你,你在刻意的隱瞞。”
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月使突然出聲了,月使一直是將秦檸作為孩子一樣看待的。這件事可大可小,但是按照秦淵的脾氣,絕不會輕易饒過秦檸,特別是秦淵知道秦檸的刻意隱瞞,絕對會嚴懲的,秦淵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些事情不受自己掌控。
“亦叔叔,我會這樣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我還是那句話,若要懲罰,秦檸全然接受。”
“少主,你非要如此固執嗎?”
秦檸沒有說話。
“那那請少主即日啟程回教中吧。”
“亦,少主她還有傷,就不能等傷養好再說,這樣回去受罰,會……”日使都有點不忍了,他知道月使和他一樣,很心疼這個小女孩。
“這是教主的意思。”
“但是……”
“古叔叔不用說了,我等下就出發。但是我想將秦惜和秦白留在這,可以嗎?”
“可以。”
“謝謝亦叔叔。”
說完,秦檸就轉身出了門,月使看著離開的背影,手中的拳頭撰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