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哥哥飛身殺敵,自己卻幫不上忙,記憶差的南宮幽隻能閉眼回憶。突然她睜開眼,握緊匕首,各種招式在她腦海裏閃過。南宮幽看向哥哥那裏,打架了每個人都不理她,是嫌她沒有戰鬥力嗎?
南宮幽怒了,突然腳下生風,衝進人堆,與哥哥背靠背作戰,記得不知誰跟她說過,背靠背打架最保險了。
南宮幽隻是治愈係,沒有戰鬥能力,隻能肉搏了。毅然的看向黑衣人,南宮幽滿臉黑線,怎麼都不想跟她打?!
氣憤之餘的南宮幽餘光看見有支暗箭,正對準南宮鉑。箭在弦上,正當箭射出那一刻,南宮幽不知哪來的力氣,縱身一躍,在哥哥之前擋住了那一箭。
要是射傷了沒有戰鬥力的自己還好,至少哥還能活,要是射傷哥的話,兩個人可都活不了!想著,南宮幽釋然的笑了,自己終於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箭刺穿了南宮幽的右肩,她咬緊牙關想要撐住,但那種深入骨髓的痛卻讓她難以控製地想要就這麼死了算了。
猩紅血液順著唇角流出,異常詭異和恐怖。
南宮鉑心靈感應般回過頭,眼前的一幕讓他窒息:他唯一的妹妹躺在地上,看起來毫無生機,雪白的羊皮毯染上了殷紅的血液。南宮鉑瞳孔猛地一縮,又是飛身過去,俯身抱起昏迷不醒的妹妹,放在沙發上。
南宮幽右肩上的傷口還在不停地往外流著血,嘴角也綻開了一朵血花。南宮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的查看傷口。他發現南宮幽右肩的傷口在不斷擴大,仔細查看,箭的尖端塗抹上了黑色的藥粒。那些小顆粒都長了利嘴,一碰到血肉之軀就會不停地吃,直到隻剩一堆白骨,再隨風滾動,直到碰到另一幅血肉之軀。這種小東西還有個特性,不是活的血肉之軀不咬。
南宮鉑絕望的閉上眼睛,慘白的臉色顯示出了他的自責。這是他妹妹啊,為什麼沒有保護好…
“疼。”一道微弱的聲音傳來。陡然,南宮鉑睜開了雙眼,看向妹妹,眼神柔和了幾分。
南宮鉑用手探了南宮幽的鼻息,還好,還活著,但已近瀕臨死亡。
南宮鉑淩厲的眼神如寶劍出鞘,拿回烈焰赤匕,抱起妹妹,張開黑白雙翼,打算殺出一條血路,再打碎牆壁衝出去。
隻見一道修長的身影張著一黑一白的寬大翅膀飛著,一手握著頂級的聖器與沒生命似的黑衣人作戰一手抱著家人。大有一副拚了的樣子。
一開始南宮鉑覺得應付的過來,可畢竟靈力有限,時間久了,靈力充沛的他也開始吃不消了。南宮鉑的戰鬥開始越來越吃力,手一鬆,差點把昏迷的妹從高處丟下去。
感受到晃動的南宮幽緩緩地睜開了眼:“把我丟下去。”
一向溫和的她語氣冷了下來。右肩被侵蝕血肉的痛使她生不如死,一滴滴冷汗滴下,黏膩膩的讓她心煩。如果死了,就不會痛了吧。
“不行!”南宮鉑的語氣更冷,盡管他是火係的。
比誰冷?南宮幽挑挑眉“放不放?”零下300度。“不。”短短一個字,零下500度。
南宮幽不禁打了個寒顫:冷死寶寶了喂!
黑衣人像來不完似的,潮水般湧來。看到這情形的南宮幽緩緩地抬起手,費力的撐起一層薄薄的淡紫色光圈在南宮鉑身上。既能治愈身上的小傷口,也能當保護牆用,就是薄了點。
南宮鉑皺眉“收回去。”零下800度。天,你到底是火係還是水係!打了好幾個寒戰,南宮幽輕輕地說:“你奈我何?”
“都傷成這樣了還用靈力,你不怕死嗎。”南宮鉑冷冷的回答。很奇怪,本來不想這麼諷刺妹的,話一出口就這樣了…看來是吵架吵慣了。
“不怕。”南宮幽淡淡的說“剛剛不是死過一次嗎?”不說還好,一說南宮鉑有點自責了。
又是塗滿黑藥粉的箭,南宮幽瞳孔狠狠地一縮,向哥哥輕呼:“小心暗箭!”
南宮鉑雖及時躲開,腰側也有輕微的擦傷,南宮幽清楚的看見許多黑色顆粒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咬哥哥的腰間,這次的顆粒更多了。
很快,南宮鉑也流了一身冷汗,黏膩膩的讓他煩躁,眼前也開始模糊...兩把血紅的匕首飛來,分別刺進南宮鉑和南宮幽的腹部。南宮鉑一下護著南宮幽從高空中摔了下來。
隨著‘嘭’的一聲巨響,南宮鉑看了一眼已經死去的妹妹,自己也失去了知覺…
血族麼?若有來生,此仇必報!
【潛水的都出來,小心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