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言的車在一所酒吧麵前停下。
“怎麼樣?把他約出來了嗎?”許清言撥通了一個電話,對電話的另一端問道。
“你放心,我已經把他約出來了,這時候他應該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電話的另一端一個男聲回答道。
“恩!我知道了!”
說完許清言就掛斷了電話,又撥通了助手的電話。
“要你雇的人找到了嗎?”許清言低沉著聲音問道。
“已經找到了。”許清言的助手回答道。
“把他帶過來吧!”許清言命令道。
“是!”
助手應了一聲,緊接著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是一聲關車門的聲音。
許清言滿意的掛了電話,嘴角浮上了一絲算計的笑意。他拿起身旁的文件袋,將袋子打開,從裏麵找出了一張照片,上麵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烏黑明亮的眼睛,白皙的臉龐,染著栗色的短發。
“潘世軒,二十歲。潘安和季林諾的兒子,從小寄養在外,十年前被認養回潘家。”許清言盯著檔案上的這兩行字,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念出了聲。
許清言念到最後輕蔑地笑了,將手中的文件袋一扔,自言自語地說:“諾姨!原來二十年前你就已經和潘安串通好了,要害死我父親,謀奪他的財產。”
“現在該是你們把一切還回來的時候了。”
許清言將潘世軒的照片點燃,看著火焰將潘世軒的臉一點一點吞噬掉。將手中照片的灰燼揚散在空中後,許清言放聲大笑,引來了路人詫異的眼光。
不一會兒,助手就帶著一個男子出現在了許清言麵前。
許清言沒說話下車走進了酒吧,在嘈雜的人群中,一眼就發現了正在吧台上喝酒的潘世軒。
“你今晚的目標就是他。”許清言指著潘世軒對男子警告道:“你別給我失手。”
“放心,我幹這一行這麼多年了,隻要是被我盯上的人,從來沒有失過手。”男子拍著胸脯對許清言保證道。
許清言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行動了。
男子便向潘世軒靠近,在他身邊的座位坐下,醉醺醺地問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然後一口氣喝完。男子裝作迷迷糊糊的結了賬,然後離開時,頭重腳輕不小心倒在了潘世軒的身上。潘世軒嫌惡的將男子一把推開,男子吐著酒氣說了一聲抱歉,跌跌撞撞地出了酒吧!不一會兒,助手就伏在許清言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蘇總,他已經得手了!”
“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許清言的笑意浮上了眉梢,朝助手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是”說完助手就離開了酒吧。
許清言點了一杯酒,坐在了離潘世軒不遠處一個角落的位子上,慢慢品嚐。
桌子上的手機傳來了震動,正在喝酒的潘世軒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喂!阿誠!你們怎麼還沒有到?我在這裏都等了你們好久了,再不來我可要走了。”潘世軒接通電話就不滿的抱怨道。
“世軒,我們今天突然有事來不了了,兄弟們要我跟你說一聲,你自己玩好啊!”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歉意的解釋,說完就將電話掛斷了。
“唉!我還沒說完,臭小子竟然掛我電話,放我鴿子。”潘世軒抱怨了一通,自言自語道:“既然你們都不來,我還是回家算了。Waiter,結賬!”
說著,潘世軒便伸手往褲兜裏掏錢包。
“咦?我錢包呢?”潘世軒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陣子仍是沒有發現自己的錢包。
在一旁等著付賬的侍者看著潘世軒半天都沒有給錢的意思,冷不丁的說了一句:“這位先生,你該不是沒錢想賴賬白喝吧!”
潘世軒一聽侍者這話,感覺酒吧立馬安靜下來了,周圍人的目光也全都向自己這裏聚集過來,立刻漲紅了臉,急著為自己辯解道:”怎麼可能?我,我隻是錢包被偷了。”
“錢包被偷了?”侍者一聽這話不屑地笑了,冷哼一聲立馬打了一個響指,招呼出了幾個侍者,說:“這裏有一個喝酒不結賬的人!”
“你們要幹什麼?”潘世軒一看四五個侍者將自己圍在圈中,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