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你……”
“與其說用演戲來蒙蔽他們,我覺得倒不如來真的吧,其實,這段時間內裏,我一直都很想和你們好好談一談。”
南宮朗說道這裏,頓了頓,整理下情緒繼續說道:“我和月月其實緣分已盡,現在執意一直在一起,也無非是強求罷了,傑克我現在真心的將月月的手交到你手上,我想親眼看到你們結婚。”
“阿朗……”薛月月已經哭出了聲,她知道南宮朗做出這樣的決定有多麼的艱難,事實是在法律上,南宮朗和薛月月仍舊是夫妻,所以南宮朗說出這番話也就等同於是要和薛月月離婚。
雖說兩人早已沒了當初那份純真的感情,但至少關心的友誼仍舊存在,所以在南宮朗說出這番話時,兩人的心都是無比的煎熬。
傑克在聽到南宮朗的一番話,冷靜想了幾分鍾,隨即拉起薛月月的手,對著南宮朗發誓:“你放心,我傑克這輩子都不會辜負月月的,我很感激你的放手,真的謝謝。”
三人間的情誼從這一刻起,開始換了方位,也換了位置,可大家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為了盡快解決這件事,薛月月請了律師為兩人準備離婚協議書。
劉馨雨被南宮徹用車載著一同回了市裏,南宮徹將劉馨雨送到醫院,一路上什麼都沒說,心情也格外沉重。
下車前,劉馨雨看到南宮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心有些心疼:“你也不要太難過,我相信阿姨她會這麼做,也是有自己考慮的。”
南宮徹苦澀的一笑:“她的考慮就是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任意妄為。”
“你別這樣,誰都不想這種事情發生的。”劉馨雨情不自禁的開始安慰南宮徹,已經身心俱疲的南宮徹自嘲道:“這件事是我間接促成的,事情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難辭其咎。”
“南宮徹你……”
“好了,小雨,你趕緊下去看看你媽媽吧!這件事她遲早會知道的,由你告訴她,或許比她從別人口裏聽說,會好一點。”
劉馨雨看著痛苦不已的南宮徹,一狠心也就下了車。
下車後直奔母親病房的劉馨雨,一開門就見護士再給母親做檢查,劉柳見劉馨雨進門,趕緊對護士說道:“我這兒也檢查的差不多了,過兩天應該就能出院了吧!”
護士笑說:“這事兒我們可做不了主,待會兒等醫生來了,您讓他幫你再看看,我剛剛已經給您做了檢查,按道理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
“好的,謝謝。”
護士笑著推著藥車出了門,劉馨雨這才整理了下心情走到母親的麵前:“媽,這兩天不在,您身體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是啊,剛剛你也聽護士說了吧,過兩天我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
一聽媽媽開口說話,劉馨雨的淚水就忍不住的往下落,劉柳一見趕緊說道:“小雨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劉馨雨一下子就撲到劉柳懷中痛哭起來:“媽,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
“小雨,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一下子就哭起來了。”
劉柳被劉馨雨的這話弄的雲裏霧裏,等劉馨雨強忍著淚水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劉柳後,劉柳的血壓一下子就飆升,嚇得劉馨雨急忙叫來醫生。
醫生快速趕來後,見劉柳血壓上升,讓人趕緊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隨後對劉馨雨說道:“你剛剛跟你媽媽說了些什麼,她現在剛剛好,你現在刺激了她,最近想要出院恐怕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對不起醫生,但是有些事情如果我現在不說,等到媽媽出了院再說,恐怕她受的打擊會更大。”
主治醫生最終也隻能無可奈何的搖著頭走出了病房,一劑鎮定劑過後,劉柳的血壓呀暫時降了下來,她的心也被強迫性的壓製下來,不在狂躁。
可表麵上的鎮定又怎麼能夠讓她真正意義上的冷靜下來,劉馨雨流著淚陪伴在劉柳身邊。
“媽,我知道這件事你很難接受,但是事實我們根本無力改變,我知道您可能會怨薛阿姨,但是感情的事情,誰都沒辦法控製,就像您當初愛上阿改叔一樣。”
劉柳躺在病床上一聲不吭,眼角流著淚,心卻是在流著血。
她原本以為隻要自己退出,南宮朗就會過上幸福的日子,可是沒想到她的退出換來的結果卻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