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細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天啊,竟然都下午四點了,清影,衛醫生你們到底在哪裏啊?”
一心想要找到兩人,卻怎麼也走不出這迷宮似地莊園,劉馨雨有氣無力的又坐回了長椅上,抬頭看著太陽,雖然此時還高照在天空,可她知道不出兩個小時,它必定會跟自己說拜拜。
想到這裏,劉馨雨就開始著急:“怎麼辦,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如果我一直坐以待斃,到時候等莊園門關閉,我就死定了。可眼下找不到他們,我又該怎麼辦?”
思來想去,琢磨的頭皮都快被自己抓破,眼見自己周邊的遊客都在陸續沿路返回,劉馨雨急了:“要不,我先出去,出去手機就有信號了,到時候他們出來不就能夠聯係上了麼?”
打著這個注意,劉馨雨便立即行動起來,自己雖不知道出去的路線,可這些遊客貌似還比較清楚,至少比自己稍微清楚些許。
因而慕清影一直混跡在一直導遊隊伍裏頭,一路欣賞著,一路拍著照,手機現在沒辦法作為通訊工具,那麼作為拍照工具也不錯,至少證明自己沒白來。
她在這邊玩的不亦樂乎,慕清影和衛明陽則找的焦頭爛額,南宮徹更是沒閑著,隻要能夠去的地方他都會親自跑一趟,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仍舊沒有任何訊息過來。
都一度認為自己手中這部古董手提電話出問題的南宮徹,在張管家打電話來之前,主動撥過去詢問了一下情況。
張管家一直呆在客廳裏,等著巡邏隊員傳遞來的消息。
多次聽到巡邏隊員報告上來的消息,但是基本都是報告說某個地方沒有劉馨雨的身影的消息,為不讓南宮徹擔憂,他並未將這些地點報告給南宮徹聽。
現在對他而言,隻要告訴他劉馨雨安全的呆在某個地方才是王道。
接連幾次都沒聽到消息,在南宮徹打來電話後,張管家隻告訴南宮徹,巡邏隊員仍舊在繼續尋找中,請他耐心等候。
有些惱火掛斷電話的南宮徹,疲憊的依靠在一顆大樹上,神情格外失落。
劉馨雨跟隨著這群旅遊人群,正巧進入這片樹林,這片樹林是最為原始的樹林,因為受了保護,也因為裏頭可能會有些危險的生物物種,他們隻能在周邊觀賞一下。
拿著相機不停拍著的劉馨雨,無意間發現自己相機裏的某張照片裏出現了一個格外熟悉的身影。
當她回過頭仔細翻找了一遍,竟然發現了南宮徹。
猛的抬頭,真的發現南宮徹依靠在一棵大樹旁,臉色格外不好,最後身體好像很是不好的樣子蹲了下去。
劉馨雨一驚,猜想南宮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不然以他傲嬌的性格怎麼會獨自一人蹲在地上一動不動,手還緊緊捂著胸口。
一旁好心的遊客中,有一位中醫,走進南宮徹,見他臉色發白,神情痛苦難過,趕緊上前詢問:“小夥子你還好嗎?我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中暑了?”
現在樹林裏明顯比較陰涼,中暑之說倒是令人實在難以置信,可這老先生是幾十年的中醫,對這種情況一看就知道。
見南宮徹沒開口,他便上前主動替他診了個脈象,從他的表現和脈象上來看,中暑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老中醫中肯的告誡說:“小夥子,你現在得趕緊去找個地方休息,然後出去輸液,你現在血糖偏低,在這樣繼續下去身體怕是真的會撐不住。”
迷迷糊糊中,南宮徹覺得自己眼睛都已經開始眩暈,可仍舊強迫自己站了起來:“謝謝,我沒事,我在找人,不能停。”
執意要離開,身體卻明顯已經支撐不住,硬生生倒了下去,劉馨雨見勢嚇得趕緊衝了上去:“南宮徹,南宮徹……”
神情迷迷糊糊,根本分辨不清眼前叫著自己的是否是真的劉馨雨,南宮徹隻能依靠本能的力道一把抓住劉馨雨的手:“小雨,是你嗎?”
“是我,當然是我,不是我還能有誰?”
劉馨雨這話剛一說完,南宮徹便直接中暑暈了過去,劉馨雨急得慌了神,一旁的老中醫趕緊掏出自己背包裏的清涼油暫時給南宮徹擦著,暫且穩定他的病情。
在所有人都不知該如何送他去醫院時,南宮徹口袋中的古董手提電話響了起來,劉馨雨迅速而果斷的從他口袋中掏了出來。
看到如此古董的東西,劉馨雨一愣:“這……這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