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酒保,給他來杯熱血殺手(PassionKiller)。我要一杯幹馬天尼(DryMartini)”
“好的,先生,請稍等。”
“白白,你夠狠,這麼烈的雞尾酒你讓我喝,你這你存心讓我輸嘛。“
“誰剛說要打賭的,並且輸的人在吧台上大跳豔舞。這一局我要扳回來。黑鍾啊,你就接招吧。”
“先生,您的酒。”
兩人在吧台有說有笑,時不時有些親密的舉動,看在他人眼裏又是另一番滋味,甚至有些大膽的女人貼上來搭訕。
“兩個先生剛喝酒會不會太單調了,我們姐妹很想和兩位先生交個朋友。不知兩位是否賞臉”。
樸智賢抬頭一看:“心想,這臉上抹得比鬼還白,嘴唇抹得一張一合之間就好像血盆大口,眼睛畫的好像被誰搗了一拳,嘖嘖,看看那眼線畫得,還沒我的好看,不對,我怎麼能和她比,我是傲嬌白,哼。”
一個衛生球扔過去。
“小姐,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金藝略帶幾分醉意的對她說。
看到她們被拒絕了,其他人也不好在過去,時不時還是有打量的目光看過來。
樸智賢就看著鍾仁一杯熱血殺手就這麼下肚,也沒阻攔,兩人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直到吧台上的酒杯越來越多。
金藝還有2、3分清醒,樸智賢相比金藝也差不到哪去。
“你小子酒量真可以啊,我記上次喝酒還是上大學那會,你喝一杯就倒,好小子,怪不得敢打賭。”金藝說。
“恩~~~~,對,所以願賭服輸,你可不要耍賴啊。”
“OK。沒問題。”金藝說。
“不就是跳舞嘛,想當年我可是咱們學校舞蹈社的社長,什麼舞蹈不會跳,到是好長時間沒活動筋骨了,不知道效果咋樣。”
“沒事,跳吧,你那舞姿,當時好多人都叫你Dancemachine。”
看著金藝走上去向DJ燈光說了什麼。
頓時舞台上的音樂換成前麵一截是Centipede,後麵的部分是Jumpyabody。。這個舞曲是兩首歌合並在一起的。
音樂前奏響起,看著燈光逐步打到金藝身上。
一個挑手的動作,底下人的歡呼、尖叫聲聲不斷。
身輕如燕,宛如驚鴻一瞥,節奏感強,好像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關節都會說話。給人一種想隨著他身體的節奏跟著擺動。頸的輕搖,肩的微顫:一陣一陣的柔韌的蠕動,從右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左手的指尖,跨的力度,幹淨、利落的動作。最後隨著音樂的尾音,一個側麵的背影舞蹈結束。
台下的歡呼,尖叫,掌聲不斷,終於落下帷幕。
兩人從酒吧出來,樸智賢之前讓管家派司機來接,出門就是樸家的司機在車前等候。
“黑鍾,走吧,去我那,你也好幾年沒來了。”
“行,走吧。”
車上兩人都有些醉,再加上金藝剛剛跳完舞,剛一上車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到了樸家後,樸智賢把金藝叫起來,金藝睡得迷迷糊糊從車上下來,樸智賢扶著金藝。
金藝看著眼前一幢歐式風格的白色別墅說:“好家夥,你小子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不愧是Light的創始人,哈哈。有你這個朋友我金藝運氣真好啊。”
“走了,你喝醉了,明天我們再看,走吧。”
“管家,叫人把金藝送到客房去。等等看他醒了,端一杯醒酒湯上去。”
“好了,沒什麼是我就上去了,待會給我端一杯牛奶。”
“好的,少爺。”
“少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