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覺得自己要窒息而亡了,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推開男孩,包廂中內設了洗手間,她走路時。發現雙腿是顫抖的,她看著鏡子中的那個臉色慘白的女孩,竟然盯了良久,才意識到那個鏡子裏的人便是自己,她真的是被那個男孩給毀了清白。
身體上布滿了激情留下來的印記,季默然卻回憶不起來剛才他們到底纏綿了多少次,她衝了一把臉,整了整淩亂的頭發跟衣服,幸好穿的是牛仔褲,撕不破,T恤被扯得有些變形,她拉了好久,才不至於讓人發現異樣。
她出來時,旁若無事,一切都很正常,仿若剛才在那個102包廂的女孩不是她季默然,而是另有其人。
室友還沒有走,季默然發現所有人都喝醉了,她隻好將她們一個個架上出租車,回到學校。
這一晚,她以為自己會失眠,畢竟沒有一個女孩子在遭遇了這種情況,還會平靜,但是詭異,她竟然一覺睡到第二天很遲,若不是室友叫她起來,她肯定會頭一次專業課出現遲到的跡象。
衛如風是第二天醒來的,他坐起來來揉著發酸的太陽穴,想起了昨夜被那兩個損友給設計了,沒想到那兩個損友給他準備的這個女人竟然是處、女,尤、物?
他們的眼光還真有問題,明明是同齡人,怎麼就這樣有了代溝呢?
他一口否認了昨夜躺在他身下纏綿的那個女的是個尤、物,他眯起眼睛回想,那是一張清湯掛麵的臉,略帶中性,胸部也挺平的,比男的好不到哪裏去。
很多猥、瑣的細枝末節,他已經記不起來了。
唯一讓他記在心頭的是,這個女人竟然無聲無息扔下他一個人走了。他之前不是沒有交過女朋友,但都是點到為止,沒有最後走到上、床一步,換而言之,十九歲的衛如風是個處、男還真有些不可思議,好歹他也是q大校草。
他不是沒有好奇過這類事,但是看了那麼多片子,心頭自然是有數的。他總覺得至少第一次要獻給一個順眼一點的女生,至少能讓他有心悸的感覺,沒想到室友看不下去整個寢室唯一的剩男了,好心幫他獻出第一次。
衛如風回學校後,找了兩個損友,那兩個人還曖-昧地朝他猛眨眼,“如風,昨晚‘幸福’嗎?那個尤、物一看就銷魂,若不是我極力推銷你,又給了她好些錢,她還不願意呢?”
衛如風沒好氣的白了這兩個人一眼,“找死啊,都不想活了,連我都設計,弄這麼髒的一個女人也不怕我得病。”
誰都知道,衛如風有潔癖,看他衣衫就知道了,他講究精致的生活,是個追求完美的人,男生的衣衫一般都看上去髒兮兮的,但是衛如風卻總是那般幹淨,服帖,衣服上找不到一絲褶皺,若是白色的外套,更是纖塵不染,比女生洗的衣服還幹淨。
其實,那不是他自己洗的,他家就在北京,每隔幾天回一趟家,打包髒衣服回去孝敬家裏的阿姨。回來時又是一大包幹淨的衣服,看的那些個室友嫉妒得發狂,端著滿滿一臉盆髒衣服隔三差五忘盥洗室鑽,真是痛苦,大學離家近就是方便啊,他們怎麼當初填誌願的時候沒有預料到呢?
“這個,這個……我們沒想到,不過那個尤、物是個學生,應該不會有什麼病的。”
損友a在如風的冷睨下,不由自主伸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
衛如風扭頭就走,躺倒在自己的床上,閉上眼睛暗想,昨晚那個女的,應該不是所有口中所形容的那個尤、物。
大家都是第一次,衛如風沒有覺得自己被占了便宜,他想,幸好不是那個尤、物。
這件事,逐漸在衛如風的腦海中淡去,他的公司剛成立一年,規模不大,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忙得不可開交,他也沒有心思去想女人,偶爾睡前閉上眼睛,腦海中會出現那麼一張臉。
季默然自然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那一晚事後第二天,她忽然想起昨晚那個男的好像沒有帶套子,這點基本的常識,她還是頗懂的,出門買了藥吃下去,買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仿若是個老手,天知道她手心捏著的紙都快要被汗漬浸濕了。
那個藥店的員工,十分熱情,最後推薦她用毓旒這個牌子的。吃的時候,路邊買了一瓶礦泉水,參照說明書上說的,服了藥,便將剩下的全部扔進垃圾桶,她並不想招惹閑話跟是非。
回答學校,照常上課,照常圖書館,照常家教,一切都跟她原來的生活一般無異。自然是沒人察覺到這個學習成績優異的乖乖牌小妮子已經不再是個女孩,而逝剛由女孩銳變成女人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