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下去,他要被林皓撩到爆了。
夏文澤去軟塌上擦他那把泣靈去了,林皓遠遠的看了夏文澤一眼,然後埋頭進滿桌子的奏折裏。
時間就這樣在二人之間靜靜的流淌著,雖然在消逝,但是卻叫人覺得安心。
邊關的戰亂不知還會持續多久,最起碼十天半月不會有什麼進展,而這些時日林皓的勞累夏文澤也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林遠靈的傷風好的差不多了,奏折便送去了林遠靈的住所,林皓每日都會過去,最開始擔子確實比較重,但是自從林遠靈開始處理之後,林皓便會將一些不太緊要的奏折交給他處理。
雖然每日林皓忙得都腳不沾地的,但是每日的三餐林皓必然都會回到別苑,和夏文澤一起吃。
林遠傑被趙紫安接走了,接到了之前林遠傑當王爺時候的府邸裏麵,現如今林鴻煊不在,她倒是有時間好好照顧著林遠傑。
林遠傑從金鑾殿離開之後林皓和林遠靈就把辦事的地點轉到了哪裏去,隻是立林遠靈為皇上的事情遲遲沒有操辦。
按照林皓的話來說,大瑤國現在內憂外患,且新帝癔症,這個期間再立新帝不適宜,在等等,更何況林遠靈現在還太小。
林遠靈的課業繁重,但他還是每日都會去金鑾殿兩個時辰。
無論麵對什麼事情,都不能打消林遠靈對於當皇帝這件事情的熱情,這倒是叫林皓和夏文澤欣慰了不少。
林皓將政務搬到了金鑾殿,但是夏文澤心疼他每日要在別苑和金鑾殿之間來回跑,便搬了進去。
林皓就算政務再繁忙,也不會忘記夏文澤,答應過他的事情從來不會忘記。
而夏文澤偶爾也會抱怨兩句那些大臣,沒事弄這麼多折子幹嘛,也會陪著林皓小酌兩杯。
林遠靈管夏文澤也叫哥哥,那孩子懂事的緊,把夏文澤哄得心裏歡喜,對於這個弟弟他也是喜愛的緊。
其實夏文澤也並沒有很悠閑,因為沈芷巧和太後二人時不時的就把他叫到宮裏麵小敘,而夏文澤又不是太會討長輩歡心,所以為此夏文澤還苦惱了好一陣子。
不過沈芷巧和太後對夏文澤一個喜歡心疼的緊,一個愧疚自責的緊,自然不會過多為難他,而是真心的希望這個孩子在宮裏待著不要那麼無聊。
畢竟林皓被政務纏的緊的事情二人都是看在眼裏,放在心裏的。
日子若是真的這般平淡如流水的過去就好了,這兩日林皓明顯的焦躁了許多,夏文澤能感覺的到,但是不管怎麼問林皓都會裝作沒有事情一般。
夏文澤知道林皓不想將事情告訴他,隻好暗中去打聽。
羽洛回了將軍府,林皓怕他閑散慣了該管不住了,便給他安排了一個官職,官職不高,但是每日的早朝可是叫羽洛叫苦不迭。
於是在夏文澤找到他的時候,他為了報複林皓的早朝大仇,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夏文澤。
夏文澤在羽洛那裏得知了真相,又怒又氣,心裏直窩火。
他是一個能夠藏住心事的人,但是這次他不想再藏。
他怎麼能叫林皓為他承受滿朝大臣的壓力,夏文澤想起了這幾日林皓的狀態,覺得之前還因為這件事情跟林皓發火,這真的是他的不對了。
想到這裏他的火氣熄了,再也燃不起來了。
夏文澤心事重重的推開了書房的門,林皓抬頭見是他進來了,剛開始是驚訝,隨後麵上便掛上了寵溺的笑。
看的夏文澤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了,他怎麼還笑的出來啊,明明是自己跟他耍小性子鬧脾氣啊。
自己真的是被他慣壞了。
夏文澤搬了一張椅子坐到了林皓的對麵,也就是書桌的另一側。
“我要和你談談。”夏文澤抿了抿唇,抑製住自己有些酸澀的眼睛,說道。
“怎麼一副好像要哭的樣子,誰欺負我的心肝了。”林皓看著夏文澤,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