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珠走在人行道上,熙熙攘攘的人在身邊經過,她麻木的沒有任何感覺,直到在身邊經過的人越來越少,走的腿也沒了知覺,麻木的大腦才有了些許意識。
辨了辨方向,才發現自己也不知道走到哪裏來了,街上幾乎沒有行人了,商店也大都關了門,放眼望去,還有一家店麵的門口,有人進進出出,好吧去哪裏打發時間吧?不然去哪兒?
走近了,才發現是一家酒吧,酒吧?曼珠想起了肖一鳴的話:我要報複那些下三濫的女人?報複?自己該報複誰?以前自己總想做好女人,自從嫁了肖一鳴後,單位、家整天就是兩點一線,酒吧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呢?快要死了的人,進去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吸引那麼多男女整夜整夜的在裏麵泡著。
走進去了,才發現自己的牛仔褲白襯衣與裏麵的低胸露背是多麼的格格不入,怕什麼?進去再說。
酒吧裏的燈光很暗,曼珠悄悄地的在視線裏尋找沒人注意的角落,真好,真的有個角落的桌子上沒有人。
“你好,喝點什麼酒?”剛剛坐下就有服務生過來問。
完全沒有想到會這麼快有服務生過來,她以為沒人注意她。
“什麼酒?”曼珠完全蒙了,她對酒吧完全不了解。
“我,我…”曼珠囁嚅著。
“服務生,給她杯藍精靈吧!”就在曼珠尷尬的時候,有人說。
她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頭發板寸,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的男人衝她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出於禮貌,按說曼珠應是回個微笑,可是此時的她恨透了來酒吧的男人,都是來找野食的,什麼東西,她用眼睛剜了他一下,然後就低下了頭。
就在低下頭的一瞬間,她就後悔了自己不就是來報仇的嗎?可是該怎麼樣再和他搭訕呢?直到服務生端來了酒,她也沒有想出辦法。
“小姐,一個人嗎?介意我坐你這桌嗎?”曼珠正望著那杯藍色液體看,抬起頭,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端著一杯酒站在她的麵前。
“沒問題,你坐吧。”
臭男人,屬貓的嗎?這麼快就想來沾腥?老娘讓你沾上即死。
“小姐,一個人?”那人坐下來說。
“是一個人。”想想自己的目的,曼珠很快就接了他的話。
“第一次來?”他又問。
“是,你怎麼知道?”她反問,盯著他看。
“來這裏的女人我都認識,隻有你陌生,這有什麼稀奇?一看就知道。”
說著就端起曼珠的酒杯遞到了她的手裏,然後又碰了碰她的酒杯。
她見他一飲而盡就小小的喝了一口,什麼味道?叫的名字倒是好聽,就這味道真的不敢恭維,她咳了兩聲。
“都喝完,都喝完,這又不是什麼酒?是果汁和牛奶的混合品吧?來,來,我幫你。”說著他就端起她的那杯酒,往她嘴邊湊過來。
“你幹啥?”曼珠警覺著往後靠了靠身子。
“裝什麼清純?單身來這裏的不就是來找個刺激嗎?來,來,別害羞,叫哥哥我幫你。”
說著他就左手端起她的那杯酒湊到她的嘴邊,右胳膊伸過來圈起她的肩膀抓住她的胳膊,她的整個人就在他的半擁下了,曼珠本能的伸出胳膊去擋,試圖推開他的半擁的胳膊。
“你幹什麼?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
“喊吧,看看誰敢管?在這裏你還說喊人?逗死我了,你知道我是誰嗎?真是第一次來,你啊,今晚就是叫天王老子也不行了陪老子玩玩,誰叫老子一眼就相中你了呢?”
曼珠覺得無助極了,可是想想這個壞蛋不就是應該死嗎?於是,她不再掙紮。
“你放開我,我配合你就是,反正我也逃不過你的手心。”
這種人看看就惡心,怎麼會做那種事呢?慢慢想辦法,先穩下來。
“好,聽話就好。”他坐下來,一直手還是留在了曼珠的身上。
“服務生,來兩杯威士忌!”他衝服務生喊。
“來,喝了這杯酒,我們就去洞房花燭了。”他把那杯酒遞到她的手上。
曼珠顫巍巍的接過那杯酒,好吧,喝醉了,就不知道是啥滋味了。壞蛋,這是你自找的,死了,別怨我,是你找我的。
她緊緊盯著那杯酒,然後閉了閉眼,使勁咽了下口水一仰脖,就咕咚咚喝下去了,然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了。
“走吧,寶貝,我們洞房去吧。”他說著就把手放到她的腰上,然後就往外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