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聽了這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啊,這還能有假麼?”
隻要不運動過度,鍛煉一下有什麼不好的。
抬頭卻見四爺眸光一沉,嘴角微勾。
羽惜:“……”
爺您是想到了什麼?
兩人也沒在院子裏轉悠多長時間。
羽惜看著四爺似乎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有事情,便回房間去了。
隻是,回去之後,四爺一把將人抱住,扔在了床上,接著便欺身上來:“你不是說多鍛煉一下對身子好麼?”
羽惜:“……”
可我說的也不是這種鍛煉啊!
最終,羽惜還是沒逃過被“鍛煉”的命運。
臨昏迷過去之前,羽惜都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叫你多嘴!
……
四爺最近心情不太好。
就連進後院的次數也少了很多。
當然,自從羽惜進府之後,就是專房獨寵的。
羽惜也是有好幾天都沒見過四爺了。
這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但羽惜偏偏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耽誤。
此時,四爺正在前院書房中,來回的踱步。
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雙拳緊攥著。
心中激憤不已。
“太子這是想要做什麼?”
四爺想著如今的格局,他不過是剛剛在吏部行走的小小的貝勒,他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太子怎麼就看不出來了呢。
如今,皇阿瑪已經對索額圖有些忌憚了,太子怎麼還一心向著索額圖呢!
真是……
但太子畢竟是太子,他們之間,先是君臣,再是兄弟。
是有差別的。
而且,他和太子,也並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他稍微隱晦的提醒可以,但若是太過分了,隻怕是會引起太子的忌憚了。
四爺又想著如今的索額圖,想想早朝的時候,皇阿瑪的眼神,便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踱步到書桌前,提起一隻毛筆來,似乎是想要寫什麼東西。
隻是,提著毛筆的手,遲遲未下筆。
突然猛地一握。
“嘶”的一聲,毛筆應聲而斷。
“啪!”
將毛筆往桌子上狠狠一甩,整個人奪門而出。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悠然院的門口了。
皺著眉頭看著半掩著的門,不知為何,心一下子便靜了下來。
不知怎麼就到這裏來了。
大概,就隻有這裏,能夠讓自己暫時逃避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吧。
有時候四爺真的就想自己若是能夠和羽惜一樣就好了。
不用去管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用想著去和自己的兄弟們勾心鬥角。
但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是他,也是一直被視為是太子一黨的。
他已經開始處理一些事情了,是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而現在,還能夠有這麼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逃避,躲避……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的確是應該滿足的,不是麼?
想著四爺便推門進去了。
進去的時候,羽惜正在看著一旁的芍藥繡花呢。
看的羽惜一臉羨慕。
“欸……爺,你怎麼現在過來了啊?”
“怎麼,爺還不能來了啊?”
“嘿嘿,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