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羽惜,哪裏還有剛剛的慌張呢,一張俏臉上盡是開心和揶揄。
能不開心麼。
剛剛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男人已經發現了,所以,她就是讓他更加確認一下而已。
從剛一睜開眼睛,看到男人的走神開始,羽惜就知道,陸程揚的心啊,一定不安了。
接下來的事情,大概,會很快了……
羽惜嘴角上挑著,昭示著她此時的好心情。
之前的昏迷和腿上的傷,不過就是給自己用了點藥而已。
也沒什麼副作用。
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影響,能夠看到男人轉變的這麼快,那也值了。
“羽惜,羽惜,我回來了啊……”
羽惜正想著呢,容易從外麵跑進來了,還扯著一個老大夫。
“快快快,大夫,你快給她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快點啊!”
“你讓我喘口氣啊!”
這老大夫看上去得五六十歲了,被容易給扯的,連氣都喘不上來了,滿臉通紅,氣喘籲籲的。
羽惜看到容易緊張的樣子,開口安慰道:“容易,我這不是醒過來了麼。我沒事的,真的。”
“什麼沒事啊,你都昏迷過去了啊,這還能是沒事麼?不行不行,還是得要讓老大夫給你看看,我才能放心呢!大夫啊,我求求你了,你快點給她看看吧,你看這人就要死了啊!”
羽惜:“……”
大夫:“……”
ヽ( ̄д ̄;)ノ
你那隻眼睛看到她要死了啊!
眼瞎哦?!
最終,老大夫還是給羽惜把脈了。
不過,這結果就是跟羽惜說的一樣,什麼事情都沒了。
隻是腿上的傷還沒有好。
老大夫隻留下了幾貼膏藥,是用來貼在腿上的。
“羽惜,你真的沒事了吧?”
“你看,我這不是還好好的麼,不用擔心了啊,我真的沒事,剛剛這老大夫不是也說了沒事了麼?”
羽惜摸了摸容易的腦袋,讓她安定了下來。
此時,天已經黑下來了。
容易想起來了之前宮中的事情,“羽惜,你剛剛在宮中的時候,是不是那個女的,欺負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噗!”
羽惜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傻的,你在宮外,人家在宮中呢,你怎麼給我報仇啊!還是別想了啊!”
容易也才想起來,“我……可是我……”
“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吃虧的!
吃虧這東西,一兩次的就夠了,還能老是吃麼?”
“嗯呢,就是就是啊!
羽惜,你的腿還不太好,我給你貼上膏藥吧!”
羽惜想了想,聽到外麵的人就要進來,便搖搖頭:“別了,容易,這是督主的房間,你還是先跟我回我自己那裏去吧,這天都要黑了。”
容易貌似現在才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哦,是哦,羽惜,你說的也是……”
就算是憑借著謝紹元的原因,督主會對他們寬容一點,就算是督主剛剛將羽惜從皇宮中抱出來的,但是,這也不是羽惜能夠留在督主房間中過夜的理由。
督主就是督主,而他們,此時的身份,就隻是一個奴仆。
“那羽惜,我扶著你……”
“咳咳……”
陸程揚已經站在了他們的後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