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很是開心,絲毫都沒有因為羽惜現在是一個小太監而看不起他。
“那容易,你之前在這裏主要是負責做什麼啊?”
“主要負責做什麼麼?”容易雙手拖著腦袋皺著眉頭像是在認真思考的模樣。“其實,也沒有做什麼啊,就是,打雜吧。”
終於,容易想出來了一個合適的詞語來。
“哎呦,羽惜我跟你說啊,督主大人啊,你不知道啊,他啊,可那什麼了,平時吧,喝點水,熱了不行,冷了也不行,你說他要幹嘛啊!這水能喝不就行了麼,哪裏挑那麼多毛病啊!
還有啊,吃個飯也是哦,還不許人打擾他,真是沒意思啊。
欸,還有還有,我從跟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了,我就沒見他笑過啊,真的啊!你知道麼!沒笑過欸!
……”容易絮絮叨叨的跟羽惜吐苦水,說著督主大人的各種毛病。
什麼太嚴肅了,什麼太冷冰冰的了……
反正,用容易的話來說就是哪哪哪都不好。
最終,容易再一次總結道:“……我說,羽惜你到底是怎麼想不開的,就來他的身邊伺候了呢,這可真是受罪啊!”
聽的羽惜,冷汗淋漓。
這人,對男人到底是有多不滿啊。
羽惜覺得,若是讓容易繼續這麼說下去,就算是說三天三夜,她怕是也說不完哦。
“我啊,之前就是在花房當差呢,沒有什麼前途,還被人給打了……”
羽惜也跟容易將之前的事情給吐槽了一遍。
畢竟,女孩紙們的感情,就是從共同吐槽某個人開始建立起來的。
她們也不例外,誰讓,容易沒記憶呢。
果不其然,兩個人就跟認識了多久的好朋友一樣了。“你放心好了,在這裏,有我在,誰都不敢欺負你的!”
容易就跟個大姐大一樣的拍了拍羽惜的肩膀,仿佛是在說“姐罩著你”。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容易和羽惜兩個人經常偷偷的躲在一起。
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是在一起的。
陸程揚很納悶,一個宮女,一個太監,是怎麼會有這麼多話可說的……真是八婆!
一定是容易將羽惜給帶壞的,一定是!
於是,某人直接斬釘截鐵的將罪名給安在了容易的頭上,反正他心中就是這麼想的。
看著兩個人經常在一起,陸程揚心中緩緩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不愉快。
並且,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陸程揚發現,羽惜的目光,很多時候,都是留在容易身上的。
這一發現,讓他很不悅。
像是,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人搶走了,而且,那東西還是心甘情願的跟著別人走的,這就……過分了。
不過,陸程揚這段時間也很忙,就隨著他們去了,連想的功夫都沒有。
羽惜見男人這麼忙,便想著自己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男人是要追的,可朋友也是要有的啊。
很快就到了端午節了。
端午節,宮中賜宴。
陸程揚和謝紹元兩人也都是要去的。
於是,羽惜和容易兩個人也跟了去。
對於皇宮,羽惜其實是不想去的,可容易卻說,讓她陪著她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