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心,不由得撓了下頭,還想著繼續往羽惜的身邊靠去,但盯著易長安頗有壓力的目光,她也隻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
羽惜隻淡然的衝著容易笑了笑,也不說話。
她當然不能說了啊,她現在扮演的可是弱者呢,這弱者,就應當是被強者給保護著的,比如容易,比如易長安,誰讓他們看上去,都比自己強多了呢。
事實也的確如此,兩人的身份,就不是現在的羽惜能夠匹及的。
容易沒了羽惜在身邊,幹脆大小姐性子一爆發,轉頭就將搶眼對準了易水仙和易尋墨了。“你們兩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呢,不就是想要讓我針對詩詩麼!
切,這麼低端的把戲,你們也竟然還玩的津津有味,嘖嘖嘖,這還真是……”
容易低頭嘲諷般的淺笑,“詩詩喜歡什麼人,關你們什麼事情啊,別說是我不喜歡易長安了,就算是我喜歡他,我也照樣能讓給詩詩了!
誰讓,詩詩比你們好呢!”
容易頗為自得的開口。
雖然她也不知道羽惜好在哪裏,但她就是喜歡她,想要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麵前來。
但,易家的人,卻都被容易的一番話給雷的不輕。
特別是易水仙姐妹幾個。
他們可都是以為剛剛容易生氣了的,卻沒想到,容易的確是生氣了,但卻不是針對羽惜,而是為了羽惜的……
就連易老爺子也沒有想到,容易竟然每句話都是向著羽惜的,據他所知的,容易之前也不認識羽惜啊,怎麼現在就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但,容易才不管自己這一番話會引起易家人什麼樣的猜測呢,她隻要達到了護著羽惜的目的了就好了。
轉頭卻是一臉討好的看著羽惜,“詩詩,咱們出去吧,不是說好了要去找房子的麼?”
羽惜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男人,卻見他使勁兒抓著自己的手,聽了容易的話後,還警告的看了她一眼,羽惜覺得,自己此時還是安分點的好。
就拉著容易到了一邊,很小聲的和她私語到:“容易,反正這幾天我也一直都有時間,那不然就明天吧,你看現在這裏這樣子的,我也不好出去啊……”
羽惜給容易指了指,容易很是無奈的撇嘴,“那好吧,明天哦,明天我再來吧!”
“嗯,好,明天我去找你也行。”
免得再看到了易家這糟心的事情壞了心情。
得了羽惜的保證,容易這才高高興興的跟易老爺子打了招呼,自己回去了。
“詩詩,我們走吧。”
容易走了,易長安冷眼環視了一圈,將他們剛剛所說的話,都記在了心上,拉起羽惜的手便往外麵走去了。
“站住!”
易老爺子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羽惜抬起頭來看了看易長安有些僵硬的後背,總覺得此時自己應該說些做些什麼,否則,也太對不起剛剛容易特地來給自己撐起的臉麵了。
想著,羽惜便回握了下易長安冰涼的手,抬頭對著他淺淺一笑,便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