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下來,說的靳老太太目瞪口呆,“你,你這個……”
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怎麼了啊?我呢,可不就是和花瓶麼?是吧!”
羽惜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對上了蔣曼曼。
蔣曼曼被問的有些踟躕了。
羽惜接著又道:“蔣小姐是吧……聽說你嫁人了啊,哎呦,我可是聽說,之前睿航不過是消失了幾天而已,你就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又給自己找了一個未婚夫啊,你可真是太厲害了啊,這是佩服啊佩服,就您這行事作風的,我這個花瓶啊,那可是做不出來的啊!”
蔣曼曼沒想到兩年之前的事情羽惜也會知道,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直白的提起來,臉上不由得羞臊了起來,低著頭,很是為難。
“你說什麼呢啊你,他當時都要死了,都不見了,難不成還讓我們曼曼守活寡不成啊,你的心啊,怎麼就這麼狠啊!”靳老太太指著羽惜瞪著眼睛怒罵。
但羽惜就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我是狠毒啊,但是也沒有您狠呢!
您不就是想要讓靳睿航娶蔣家的閨女麼?”
靳老太太被人說中心事,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我,我就是想要讓她娶蔣家的人又怎麼了,蔣家的人再不好,也是要比你強多了!”
羽惜卻衝著她擺了擺手,冷笑道:“嗬嗬,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呢,你當你蔣家的人都是香餑餑,別人要搶著的麼?也不看看你蔣家現在是個什麼德行的,你們,配麼!”
靳老太太一口氣沒上來,臉色越發青了起來。“你……你這個該死的,你說什麼呢啊,蔣家再是怎麼樣,也用不著你說!你……”
羽惜卻搶先了她的話來。“蔣家麼,我還就偏偏要說了,怎麼,不行了,還不能讓人說了麼?
誰欠你們蔣家的麼!
就算是別人欠你們蔣家的,那你去找別人去,在這裏找我男人什麼晦氣啊!
冤有頭,債有主,您呢,還是找別人去吧,有我在這裏,您就別想再給我男人添亂了!
哦,還有你們,蔣小姐,陳先生,你們不會就真的以為兩年之前的事情,我們就這麼算了吧,是,定親的事情呢,的確是可以就此算了,但是那之前的事情,靳睿航為什麼出的事情,我們可是要一一來清算的,二位,就等好吧!
哦,對了,以後麻煩兩位沒事就不要來這裏了,這裏,並不歡迎二位。
是吧,睿航?”
後麵這話是羽惜對著靳睿航詢問的。
後者自然是無所不應的點頭,跟自己的小妻子保持一致性。
對於靳家和蔣家的事情,羽惜之前是沒打算管這麼多的,特別是這個時候,自己和靳睿航en 剛剛結婚了,若是管太多的話,對他也不好。
但看到靳睿航那憤怒的模樣,還有他父母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羽惜隻覺得心寒,心疼。
心寒靳睿航從小就是在這麼一個冰冷無情的家庭中長大的,他們根本懶得管他,在他們看來,靳老太太隻要不是對著他們自己發難就好了,至於靳睿航是不是會為難,會憤怒,會生氣,他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隻要維護好了他們自身的利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