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靳睿航腳步疾速的往之前他和羽惜所住的旅舍中走去,腳底下如同生了風一般的,心裏頭莫名的著急,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的。
兩年後,萊州市副市長辦公室。
靳睿航赫然坐在主位上,一臉冷峻,眉目比兩年之前,更是深刻了不少,越發增添了幾分氣度,少了那些許的稚嫩。
嚴謹的盯著手中的文件,快速的瀏覽著,似是遇到了什麼疑難問題,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那緊蹙的眉頭,自始至終,便沒有鬆開過。
容易從外麵走了進來,也是一身利落的衣服,加上一頭短發,很是灑脫。
看了看靳睿航的模樣,她像是習慣了一般的,將手中的文件遞到了靳睿航的麵前,“市長,這是今年和南陽市簽訂的合同,你看一下。”
靳睿航看了兩眼,鼻子冷冷的哼了一聲,但也快速的簽了名,扔在了一邊。
就在容易快要離開的時候才開口說道:“今天晚上去串兒胡同。”
“好。”
容易簡單的答應了下來,知道這位應當是和其他的幾位公子爺已經約好了的。
晚間,串兒胡同,小包廂中。
靳睿航幾個人在此喝酒,容易便幹脆躺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牆上那黑白的電視,根本就不搭理那幾個男人。
她就是過來走個場的。
“欸,我說老大,你到底是在找什麼人啊?”
周嘉祥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隻他一句話,整個房間中頓時安靜了下來,隻聽到電視沙沙的聲音,嚇得容易立馬給關上了,饒是她在靳睿航的身邊呆了這兩年,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這膽子仿佛還沒有所長進。
自兩年之前,靳睿航風一樣的跑進了那間旅舍,但卻並沒有找到任何人,隻留下了一張紙條,至於那紙條上寫了些什麼東西,旁人無從得知。
隻是靳睿航在那之後,整個人不吃不喝的在那裏等了兩天兩夜,後來整個人便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的,跟著他的幾個人,也是被他整治得不輕。
從那之後,本來於正事上無為的他,加上他們兄弟幾個,紛紛被迫從此立了起來,不過兩年的時候,靳睿航已經升到了副市長的位子上,若不是因為那市長的位子是他家裏頭老爹在占著,恐怕他早就已經升上去了。
而如今,看著這男人的打算,怕是還想要往省裏走呢。
這當然是沒問題了,反正他們都是根正苗紅的,別說是省裏了,就算是中央,待他摸爬滾打幾年,也不是不行的。
隻是,他一隻在暗中尋找著什麼人,這是他們幾個關係好的人才知道的。
而兩年之前,羽惜的不辭而別,對於靳睿航,便像是失去了全世界一般的揪心,像是有一把刀狠狠剮著他的心,非要叫他五髒六腑都出了血。
羽惜留下的字條說,她兩年之後定會回來。
所以,他便給她也給自己兩年的機會。
之前和羽惜所說的,她當時是因為怕被外人所道所以才不肯跟了他回去的,所以,他便努力的闖出一片天來,如此,就不用畏懼那些人會說些什麼了。
不管在什麼時代,強者,便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