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一些偏僻的別人想不到的地方。
羽惜想了想,很是鄙視的打量著此時自己的一身,還真是……醜!髒!
又醜又髒的!
到處都是血,她現在就恨不得眼前出現一條河才好。
但很可惜,並沒有。
河是沒出現。
但眼前卻多了一個人。
眼前的男子,一身黑色袍子,涼風吹起一角,倒是帶著幾分風度。
但要提前忽視掉他嘴角帶著的那幾分嗜血的氣息。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像是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
他的眸光中,不時閃過一絲猩紅的趣味。
而顯然,那一絲趣味,是對著自己的。
他那直勾勾的目光,像是將人脫光看了個一幹二淨。
這種感覺很不好。
羽惜雙眸微眯,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隻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自己是很小心著周圍的,剛剛這裏並沒有任何人,而他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自己都還不知道,就足以證明這個男人的功力,而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
羽惜很是機警的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絲魔氣。
他是魔族的人!
羽惜都想拍自己一巴掌,現在自己都是魔族的人,更不要說別人了。
不要問她是怎麼看出男人身上的魔氣來的,誰讓原主就是魔族的人呢。
她在繼承了原主記憶的同時,也繼承了原主那一身的魔力。
這對於她來說,就是本能。
“妖妖靈,這個人是什麼來曆?”
“不知道……”
羽惜:……
要你何用!
羽惜並沒有在原主的記憶中找到這個男人。
畢竟魔族的人實在太多,她不可能一一認識。
隻是,按理來說,眼前的男子,可以說是風華絕代,原主沒有道理不認識的。
誰讓原主就是一個花癡呢。
被她荼毒的男人可不少呢!
還都是一些美男子。
按理來說,眼前的男人,原主不應該不認識才對啊。
可為什麼原主也不認識,而她的係統也查不到呢。
可看著眼前的人,沒有開口的意思,但卻也沒有離開的樣子,就這麼看著自己……
這是做哪樣?!
羽惜皺眉,開口道:“這位,麻煩讓一下……”
實在是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嗬嗬……”
撒旦笑出了聲。
在此之前,沒有人看過他笑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因為,在別人的印象中,他從來就隻有一個表情,就算是在他的兩個護法麵前,也永遠都是那一個樣子的。
一直一來,別人都以為他是不會笑的。
這笑容,若是讓別人看了去,肯定會被嚇到的。
羽惜望著男人此時臉上分不太清楚的笑容,晃了晃神。
男人的笑容,的確是有讓人動容的能力。
他還是少笑一些的比較好。
這未免也太魅惑人了。
但她也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卻不知,因為她如此快的鎮定和淡定,而讓對麵的撒旦,心中的疑問和不解就更加深了。
他之前是了解過流年這個人的。
好色,是她的一大特點。
而且,她是真的好色。
說是天生如此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