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先安靜一下,我們班今天來了位新同學,下麵就讓他給我們做下自我介紹。”
台下一片起哄,我看著眼前沒有一個是我所熟悉的麵孔,瞬間被緊張感所包圍,吞吞吐吐的才勉強做完自我介紹。
“那好,這位郝翼同學,你就找個位置先坐下。一會兒我們就好上課了。”老師微笑的拍著我的肩膀示意道。
我跌跌撞撞的從講台上走下來,迎著無數雙好奇的眼睛在教室的最後一排找到一個空位,剛要坐下,就被前麵的同學製止了。
“這坐有人。”
“可……可是……這明明沒人啊?”
我看著眼前的空座不知道該不該坐下。
“這位置是我的!”
身後的聲音冷不防地響起,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讓我有些心虛的轉過頭。
當眼前這張帥氣的麵容再次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竟然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就這樣紅著臉呆呆得看著他。就跟剛才見他的時候一樣。一樣呆呆的,一樣傻傻的流著口水。
對,口水。我下意識的摸了下嘴角。當我抬頭在看他的時候,我怎麽感覺他有在笑呢。是我看錯了嗎?
“呆子!”他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一句。轉身看向講台上的老師道“老師,這位新同學沒有桌椅,不如我陪他上儲備室去搬一套。”
“好,那就有勞南希同學了。”老師笑臉相迎的點頭叫好。
原來他叫南希啊,名字可真好聽。
“走了,呆子。”我還在自我陶醉中,就被他抓住胳膊帶出教室。與其說是帶,那還不如說是拖出教室。總之,我在他身後被他拖的艱難的行走,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腳步。
“呆子,別告訴我你連走路都不會。”
此時的他已經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我。可是我被他突然鬆手險些撲進他懷裏。
“對……對不起。”我低著頭攪動著手指不去看他,除了能跟他道歉,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他沒有在搭理我,一路上我們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靜得隻能聽見綠茵小路樹上知了的蟬鳴聲。
“到了。你自己進去搬吧。”他把門打開,退到後麵。用手忽閃著周圍的空氣,就好像他打開的是一個裝滿病毒的房間。
我越過他走了進去。看著眼前雖然不大的儲備室,但裏麵卻容納了好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我小心的抬腳,在小心的落下。終於在一側的角落裏找到了一套還算比較新的桌椅。
我把椅子扣在桌上搬了起來。但我卻小看了它們的重量。雖然隻有短短的幾步路,但也讓我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得以搬出去。
“同……同學,你可……你可以幫幫我嗎?”我一臉懇求的表情希望能得到他的幫忙。
“不幫!”
“嗷……”我落寞的看著地上的桌椅,搓搓手抓起兩側的桌腿,剛搬起來,就被一聲令下,我不得不又從新放回地上。
“呆子,我帶你去拿校服。你總不能穿著這身鬼東西上課吧。”
我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很好啊。這套衣服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套。雖然我總共的衣服也就三套。可這礙他什麼事了。還有,他就不能早點說嗎,非要等我把桌子搬起來的時候他再說嗎。
我現在心裏已經開始從新給他打分了。雖有帥氣的長相,可卻有副蛇蠍的心腸。對,就是蛇蠍心腸。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啊!
我看著麵前打開的門感覺他真神通。
“這位同學……你怎麽開的門?”我站在他身邊小心的詢問著。
“難道你不知道這世間有種東西叫鑰匙嗎?”他低著頭靠向我,舉起手中的鑰匙。可是他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卻讓我感覺癢癢的。就像被夏天的蚊子叮咬過一樣。
“看樣子我叫你呆子可真叫對了。”
“我……我不叫呆子,我……我有名字的,我……我叫郝翼。”我臉紅還未消散,就極力想反駁。
“我管你叫郝翼還是假意的。都跟老子沒關係。你倒是進不進去,不進去我就關門了。”他手握把手,欲把門從我眼前關上。
“請……請你等一下。我……我想問,這衣服還要錢嗎?”我唯唯諾諾的低頭說著。
“你他媽是從外星來的嗎?你不知道校服是包含在學費裏的嗎?”
“那你的意思是,這些……衣服我已經交過錢了是嗎?”
他根本就不在搭理我,鬆開了把著門的手,依靠在牆上,雙手插進褲兜,慵懶,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