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死人也是會說謊的。”李迅掃了一眼外麵,以確保外麵差役聽不見的聲音說道,“烈花散是黃石他們在被我們送回諸駐守軍後中的,隻是使用了一些手段,造成一種巳時五刻左右中的錯覺。”
闞文琦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你為什麼不早說?早說的話,在義莊我們就可以和他們翻臉了,哪還用得著蹲著破牢房。”
“小聲點!隔牆有耳!”李迅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的嘴巴上,“翻臉,怎麼翻臉?口說無憑,你說這些屍體上有手段就有手段,證據呢?拿不出證據有什麼用。”
闞文琦失望道:“原來你不能拆穿他們啊!”
“拆穿是能拆穿的,但需要一定的時間準備,當場點明的話,隻會提醒他們,讓他們有時間抹去痕跡。”李迅突然覺得,闞文琦的腦子裏麵應該灌了一公升水,以前被楊業騙的團團轉,現在像個豬隊友。
“李迅說的很有道理,這件案子已經傳遞上去了,上麵一定會派人來審清楚案件經過,在義莊翻臉的話,雖可暫免牢獄之災,不用進來,但也會多生是非,讓他們防範,反而不如就這樣被抓進來,讓他們放鬆警惕,不知道我們已經有把握。”張海說道。
“可是我們都被抓進來了,誰去準備?”闞文琦納悶道,“我可不認為李興會讓人進來探監。”
“放心,我已經讓人去做好準備了。”李迅神秘一笑。
“什麼時候?”
“自然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李迅摸了摸肩膀,在那裏,以往一直存在一個小小的身影,可是此時,這裏什麼都沒有!
“哦!”闞文琦又趴到床上,像一條失去理想的鹹魚。
李迅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你們醒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張海聞言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脖子,此地無銀三百兩:“什麼都沒有。”
闞文琦也鹹魚翻身,捂著自己的胸膛,感受著微微傳來的疼痛,臉色很惆悵,但語氣堅決:“沒有任何不對勁。”
李迅似笑非笑,他之前就已經發現了,張海脖子上隱隱有著未散去的草莓痕跡:“是麼?昨天我喝醉前,好像看見某兩個人抱在一起啃,可能是我看錯了。”
張海額頭的青筋跳動,啃過?不會吧,該死的闞文琦,以後喝酒絕對要和他離三丈遠。
“肯定是你看錯了!”
闞文琦點頭如吃雞的小米:“絕對是你看錯了!”
“看錯了?回頭我問一下小大他們,他們當時應該看得很清楚。”
張海咳嗽兩聲:“李迅,你這樣會失去兩個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