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咬著牙,眼中閃過了那一抹的絕望的陰狠,她的手中是握著一把鋒利的小刀的,這是她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內心的不安而放在身邊防身用的,此刻她拔了出來,用那鋒利的刀尖對準了喬念風,,“你放開曼曼,否則,我會做出什麼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放開曼曼!”
喬念風的臉上閃過了那麼一絲絲的陰霾,從那柔軟的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步的向許嘉逼近……
“嘉嘉,我命令你放下你手中的刀,我會原諒你拿著刀對著我的。”
許嘉被喬念風這般的逼迫連連的向後麵倒退著,臉色是那般的慘白,放聲尖叫著,“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別過來!”
喬念風看著眼前的許嘉冷笑著,說道:“你一丁點的常識都沒有嗎?你手上的這把刀隻有五厘米的長度,而心髒距離表皮的距離是大約在七厘米到八厘米的距離,也就是說你手上的這把刀紮進胸口也是不會造成生命危險的,更何況,你這麼的嬌弱,你敢刺下去嗎?你有那個本事傷人嗎?”此刻的許嘉精神是高度的緊張。而伴隨著高度緊張的後遺症便是不知所措。
她被他逼得是連連的後退,直到退到了牆邊的位置,已經是無路可退了,當時她買這把刀的時候,問了賣家這刀子的鋒利程度,可是卻不知道心髒距離身體表層的距離,而且,她買著吧刀子隻是為了防身的,不是想要拿來對付喬念風的,他這般的說著她,讓她的心中不免的有些失落……
她承認他說她的那些個話,包括什麼她很是嬌弱,沒有本是刺傷他!都是事實。
但是,這種危機的時刻……
房間的另一麵已經到達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她看到了蘇曼曼的身上隻剩下了內衣內褲了…..
不知所粗的許嘉,將手上的刀子直接的調轉刀頭,她猛然間便將刀子對準了她那雪白的脖子,臉上露出了那無可奈何的絕望的冷笑,“喬念風,你說得對,你說的全部都對,我不敢對你怎麼樣,也不會對你下毒手,將刀子刺進你的胸膛,但是,你低估我了,我不能對你怎麼樣,不代表我不能對自己怎麼樣,你知道的,我是能多麼的狠心對自己下手的!”
說話間,許嘉猛然的用力,刀子那鋒利的刀口此刻已經割破了她那嬌嫩的肌膚,那絲絲的猩紅已經滑落,她冰冷的看著眼前的喬念風,不帶著那一絲一毫的感情,“你猜猜,我敢不敢在深割一點?”
喬念風的腳步早就已經是緊張的停滯不前了,那張俊美的臉上是一片的陰沉,她關於人體的這些事情還有人體的構造是一丁點的都不明白,她現在刺入的位置就在頸動脈的旁邊,此刻是隨時都有可能割破了頸動脈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