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既然是喬念風已經走了,想來是不會折回來了,許嘉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的咖啡發呆。
說幹就幹,隻見許嘉飛快的編輯了一份簡曆投進了天美的郵箱。
蘇曼曼眼看著許嘉已經將她的那份簡曆投入到了天美的郵箱裏,不由的談了一口氣眼眸中滿滿的都是擔憂,“嘉嘉,我想你隻寄希望於天美錄用你這一條上還是不行的,我們要做兩手準備的,難道你不想逃離喬念風的手掌嗎?我覺得你這個樣子供他玩樂始終不是一條出路的,想我這個樣子,餓哦是欠了顧天爵的沒有辦法但是你不一樣啊,你還是可以逃得,等到我還顧天爵還完了我也是要離開的。”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呢?我不想留在喬念風的身邊了,要不我們就一起吧。”
“但是......”蘇曼曼像是在心中下了很大的決心似得最後眼神堅定的看著眼前的許嘉,“好的,那路線很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你等我的消息吧。”
兩個姑娘意見達成一致之後,便分開了。
而許嘉從咖啡廳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在乘坐著車子回到莊園的嘶吼已經是晚上的八點了。
她回去的時候去哪個已經回去了,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優雅的喝著紅酒,見到她回來,緩緩地勾起嘴角,“回來了?”
許嘉被他的那雙幽暗的眼眸給瞬間的吸引了過去,腳步一頓,她走了過去,在他對麵坐了下來,“我今天就是和曼曼在一起聊天了,就如同你看見的那樣。”
他拿著就別的手一頓,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所以呢?”
許嘉捏著拳頭,“也就沒有來的及跟你說一聲,就走開了。”
“所以這就是你的理由。”
許嘉自然是心虛的不行,要是讓喬念風知道了她和蘇曼曼密謀著想要逃開,他一定會將她撕碎的,當然是不能讓他知道了,所以故作鎮定的樣子扯謊。
他站起來,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眼神毅然變得淩冽,周圍的氣息帶著無與倫比的壓力,陰沉著臉,“我允許你去見她了嗎?還是在我這裏偷跑出去的,想要去公司是假,見她是真吧?”
“我不需要你的允許,這點自由我都沒有了嗎?”她試著睜開他的束縛,可是沒有睜開,她瞪著他,“喬念風,你有什麼權利管我?從明天開始我就會搬離這裏,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你別想要禁錮我,我不怕你。”
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一直在忍耐,為的就是在他這裏小心翼翼的得到那可憐的自由,但是她所有的忍耐在喬念風哪裏卻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他甚至是不讓在心上,他隻是一個專橫的野蠻人!
在這種人的麵前,她的退就是他得寸進尺的籌碼。
“想離開?”他的聲音愕然冰冷,眯著眼,盯著她那張經美軍輪的小臉,“我又沒有警告過你,我對於你的寵愛僅限於這兩個字的區域裏,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剛才的說的話,否則,哼,後果自負!”
許嘉的身姿下意思的哆嗦了一下,他有多麼的瘋狂,她是知道的。可是這個時候她也知道,她不能在軟弱下去了,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日子她是過夠了,否則以喬念風的性格肯定是會沒完沒了的,他說的話不可信,他做的事情更加的是霸道專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