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先前的憤怒變成了傷痛,然後擴散在心髒裏,此刻他特想把眼前的女人的心給掏出來,看看是不是紅色的。
他將手裏的藥狠狠的摔在她的臉上:“你是不是以為我非你不可,我告訴你我陶司肖沒你想象的那麼賤,天底下比你漂亮的姑娘多了去了,願意給我生孩子的人也多了去了,我特麼腦袋有病啊非要在你這棵樹上掛死。”
那板藥劃在她的臉上,有點刺痛,但更深的痛卻印在她的
心裏,本來她以為這場婚姻就是一場交易,自己在得知曾氏發生的那些事以後就對他死心了,沒想到原來在聽到他說的那句也不是非你不可得時候心還是抽痛了一下。
陶司肖拿起外套摔上門就走了,他開著車給陸濤然和鄭兮時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們去一趟黃金海岸。那種心裏的痛楚使他想要發泄一番,否則他感覺自己會死掉的。
屋子裏變的很安靜,隻剩下了鍾表的滴答聲,曾木木抬起手在眼角摸了一下,發現濕漉漉的,原來是哭了。她彎下身,撿起地上散落的東西握在手裏,痛哭了起來。
這是事發以來她第一回哭的如此暢快,好像把心中堆積了好多天的東西瞬間都化為淚水,也好像隻有這樣才可以讓她把心裏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
黃金海岸燈火通明,有著一種夜色中的頹廢感。在鬧哄哄的環境裏,鄭兮時和陸濤然看著陶司肖連喝了五六杯酒後,終於按住了他要去拿酒杯的手。
“大哥,你結婚高興也不能這麼玩兒命的喝啊。”
“曾木木根本就不愛我,她背著我去吃避孕藥,為了不懷上寶寶,她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要了。”也許事有點醉了,他的上寶寶,她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要了。”也許事有點醉了,他的語氣裏帶著些顫音,眼睛也有些通紅。
看著他這副模樣,陸濤然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認識他這麼多年,每一次他喝的爛醉如泥不是因為曾木木,原以為兩個人終於修成正果,他也就不會如此傷感了,沒想到卻更加悲痛。
也許他們都沒遇見過如此心動的姑娘,所以他們也無法體會到陶司肖的心情。於是也紛紛倒了幾杯酒陪著他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