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罕冷笑,“得了,你做這些說好聽的是為了我,還不是為了我手裏的東西,你放心,隻要你好好待我,那些錢財都是你的。”
原來老親王病了之後,終是不放心自己這個妻子生的女兒,把家裏的錢財都放到了賽罕的手裏,有了錢財,也就沒有人敢欺負賽罕了,特別是府裏的人。
“姐姐說這話就外道了,你我是姐弟,還不是一家人。”阿史奴被戳穿心事也不覺得丟人。
賽罕從衣袖裏掏出一疊銀票,“拿去花吧。”
這一疊銀票,少說也得有一千兩,阿史奴高興的接過來,“既是姐姐給了,弟弟就收下了,對了還忘記告訴姐姐,如今那李子夫的女兒已經是弟弟的人了。”
要說這阿史奴也是個有腦子的,知道怎麼做能從賽罕這裏得來好處,賽罕的事阿史奴自然清楚,偏可汗那邊的人他不敢惹,到是這個失了寵的李子夫母女,他還不放在眼裏。
“你若真有心,到不如娶了二公主,我聽下人說那可是人家心尖上的人,你若娶了她,還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阿史奴淡淡一笑,心說他到是想了,可惜連身邊都近不了,又怎麼去娶呢。
他也有自知知明,就憑他,真敢說出來要娶,可汗就能摘了他的腦袋。
賽罕見他的樣子,冷哼一聲,也不過是個沒膽子的。
再說丫丫被人救回來之後,並沒有送回將軍府,而是直接帶進了汗庭,另一邊夜叉冷臉吩咐人繼續去找烏拉和夜色。
回到宮裏知道瞞不住,夜叉隻能去見父母,伍元聽了到不覺得什麼,反正有烏家的小子在身前,旭日幹卻跳了起來。
“你這個逆子,我就說了不許給你妹妹找人家,你不信,現在好了,害得你妹妹下落不明,我告訴你要是你妹妹有個好歹,看我怎麼收拾你。”旭日幹哪裏還坐得住,“叫上人馬,現在就進山。”
這些年裏,突厥的四周因為伍元的建議四下裏開始種樹,而且多在碎石那裏,慢慢的竟長成了一往樹林,野獸就都聚在那裏去了,成以就形成了天然的皇家狩獵場。
伍元攔住他,“又不是她一個人,還有烏家的小子在,你風風火火的像什麼樣子。”
轉身對一旁的夜叉道,“你帶著你兩個弟弟去,也不用進山,隻在外麵守著就是了。”
夜叉忽略父親的冷眼,轉身出去了。
旭日幹不瞞 了,“你看看你,什麼都任著他來。”
“他現在可是一國之君。”
一句話瞪得旭日幹不語了,心裏再著急,也不在說什麼了,兒子年歲那麼小就將他一個人仍在這裏,到現在他有什麼資格對兒子發脾氣呢。
伍元走過來摟著他,“女兒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
夫妻兩個這一夜也沒有睡,說不擔心是假的,隻等著那邊的消息。
狩獵場的森林裏,夜色早就被烏拉從馬上救了下來,隻是烏拉的馬腿也受傷了,兩個人隻能靠腿往回走,夜色畢竟是嬌氣的養大的,走了兩個時辰,腳就磨起了水泡。
“我背你。”烏拉停下來。
夜色扭開頭,“不用。”
卻多有些質氣的樣子。
烏拉歎了口氣,“都這個時候了,公主又何必跟臣質氣,苦了自己。這樣咱們也能早些走出樹林。”
“你是說我耽誤你了?”夜色盯著他。
“算是吧。”
夜色紅了眼睛,“那你先走吧。”
“公主能自己走出樹林嗎?”烏拉靠上前去,手抬起她的下巴。
這下巴小巧,肌膚如嬰兒般,讓人不想移開手。
夜色打掉他的手,“誰讓你動手動腳的?”
原本還以為是個好的,現在才看出也不過是個粗魯的。
烏拉冷著臉將她抱進懷裏,打橫抱了起來,“天色不早了,樹林裏不安全,公主還是不要鬧脾氣了。”
“哪個和你鬧脾氣,登徒子,快放我下來。”
“唔、、、”夜色剩下的話被烏拉吞掉。
待一個吻結束後,夜色的整張臉都羞紅了,又是氣惱,這個男人竟然敢強吻她,太可惡了。
“放心,臣定會對公主負責。”烏拉看著她紅紅的吻,強忍著沒有再吻下去。
夜色知道他軟硬都不吃,也懶得在跟他說話,反正也掙脫不掉,就任由他抱著,而且她也確實累了,腳又痛的跟本不敢走路。
畢竟是在樹林裏又是晚上,想走出去跟本不容易,最後烏拉隻能選了一處背山的地方,兩個人在這裏休息一晚,明日再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