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姚楠答應邵義哲,拿施甜母親的事情威脅施甜去盜取傅家項目機密的證據,但是我和邵義哲有約定,這份證據不能發布,他雖然答應幫我把姚楠供出來,卻不同意傷害傅家的名聲,所以這份證據隻能用於你對付姚楠,至於你能從她嘴裏拿到些什麼,就要看你的了。”
畢秋看著那個U盤,心裏感慨萬千,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就能毀掉一個人的一生,如果不是白黎,她怕是不能讓邵義哲開口,那施甜的這輩子就完了。
畢秋還是有些好奇,連他傅井博都搞不定的人,白黎怎麼這麼輕鬆就搞定了?
白黎也看出了她的疑問,等畢秋望過來時,便道:“我知道你會問的,我不過你真的想聽嗎?你還有十秒鍾後悔的機會。”
畢秋微征了一下,失笑道:“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
“你可不就是個孩子,算一算,我大你五歲,你該叫我一聲姐姐。“
畢秋淡淡的一挑眉:“我們這種關係,我叫你姐姐會不會太奇怪了?況且……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麵了吧。”
話畢,白黎的臉色微微一變,又馬上恢複了正常:“對不起,是我考慮的不太周道……”話題又是一轉,“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道上的那些手段,看他要錢還是要命,他那樣的公子哥,哪見過這種東西,沒費多少功夫就都同u意了。”白黎最終還是沒說她倒底用了什麼具體的手段,可畢秋己經可以猜到了。
她把U盤放到包裏。道了句謝謝,便下了車。
畢靜看到她下來,馬上迎上去,目光有些警覺的看向車裏的女人,白黎對著她微笑了一下,便將車子啟動,開了出去。
“姐,她是誰?”那女人雖然看起來優雅美麗,可畢靜就是感覺她很危險,不是一般的人物,況且,畢秋認識的人她為什麼不認識?
“一個朋友。”畢秋不願多說,拉開車門上了車,畢靜回過神,也跟了上去。
“姐,下麵要去哪?”
“醫院!”
“回去看三舅?”
畢秋搖頭:“是另一個醫院。”
……
到了醫院畢秋才發現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姚楠現在是關鍵證人,一直被人密切的保護著,隻有她的有人才能靠近。
畢秋剛走到病房外,就被一個便衣的民警給攔住,好說歹說,還是不肯放她們進去,她們隻好走到一邊,靜靜等待機會。
不多時,她們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提著保溫瓶走了進去,看來是姚楠的家人,那女人在裏麵呆了好一會,才紅著眼睛走出來。
“又來送飯啊?”一邊的護士道,口氣裏頗有種憐憫的意味,正當年華,卻遇到這種事,誰見了不心疼?
女人歎著氣:“是啊,我總想著她如果醒了,這麼多天沒吃東西肯定會餓壞了。”
“阿姨,我知道你疼你女兒,不過她就算醒了,也不能馬上吃東西的,需要有個適應的過程。”
“是這樣嗎?是我不懂事了,那我明天不帶了。”
兩人又隱了幾句,那女人才轉身走進電梯。
畢靜看了畢秋一眼,兩人心有靈犀的跟著進了電梯,那女人隻顧著低頭傷心,根本沒注意到身邊打量她的目光。
電梯門一開,她就走了出去,走到大門口,她正準備去坐公交車,一個女人走過來:“您要往哪去啊?”
那女人,不是女孩長的嬌俏動人,穿著也不凡,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說話也和氣,女人遲疑道:“我往中山路的方向走。”
“啊,太巧了,我也要去那,我們剛剛坐一個電梯的,我看你心神不定的,是不是家裏有病人啊?”
女人鬱悶了這麼多天無人傾訴,突然有人主動提起這個話題,女人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是我女兒,好端端的被車撞了,現在還躺大醫院裏人事不醒呢,你說她要是醒不來了可怎麼是好啊?”
“阿姨,我們上車說吧,我捎你一程。”
“這,這不好吧,太不好意思了。”
“沒事的,左右也順路,不蠻您說,我媽媽的身體也不好,也和您一樣的年紀,我看到您這麼大冷天的還要等公交車,我心裏也不舒服,上車吧,我送您。”
女人不好拒絕,隻好跟著上了車。
畢靜偷偷看了畢秋一眼,畢秋站在大門後,向她比了個OK的手勢。
一路上,畢靜憑著她的口才把女人收的服服貼貼,等下車時,女人己經邀請她去家裏坐客了。
畢靜借故有事沒有去,臨走時把自己的電話留下了,說明可以找她,還趁女人不備給她塞了一千塊錢在口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