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甜立即嚇的不敢動了,手裏的枕頭也掉到了地上,垂著對,在原地發著抖。
腦中隻有兩個字:完了。
傅震坤知道了她們在演戲,一定會很生氣,說不定會撤了傅井博的職務,又是她,她要然是個災星,什麼事都做不好還總是添亂。
傅震坤大步的走過來,一臉未發的怒氣,看了看房外的施甜,又看了眼立在房邊,一臉剛睡醒模樣的傅井博。
“你們!你們竟然敢糊弄到我頭上了!我就說你們怎麼每次都不一起下樓,原來你們是在分居,好啊,新婚就分居,你們還結什麼婚?!結給我老頭子看的嗎?!”
施甜完全不敢抬頭,隻覺得傅震坤的目光簡直要殺了她一樣。
“怎麼回事?”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傅井博淡淡的發聲了。
“你還敢問我怎麼回事?!你們平時裝的可真像,我還真以為你們一對恩愛的夫妻了,要不是傭人來向我告狀,我還不知道你們竟然分居了!”
傅井博淡淡的瞄了一眼他身後的兩個傭人,兩人頓時嚇的垂下頭,根本不敢看他的目光。
“你們說!他們分居多久了!”傅震坤突然把一個傭人推到前麵。
“呃,那個,我聽別的傭人說,少爺和少夫人……從新婚那晚,就,就分居了,少爺這些天回來,都是住在這裏,而夫人是住在婚房裏的。少爺,您別怪我,我也是為了您們好才,才告訴老爺的。”
傅震坤下去更是震怒不己:“你們從新婚之夜就分居?你們這婚結的是給我看的嗎?!”
施甜又是一抖,下意識的靠向傅井博那邊。
“這傅家的風氣真是好啊,輪到下人告主子的狀了。”傅井博忽然笑了起來,口氣揶揄道。
兩個傭人頓時嚇的退到了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你少拿他們擋槍,要不是他們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做的荒唐事!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們是分居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不是覺得還挺驕傲?我們傅家的臉都你丟光了!”
“這點事就丟了傅家的臉?我疼我妻子,怕打擾她休息一個人跑到偏房睡也是丟傅這的臉了?那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才是長傅家的臉了。”
傅震坤一征,施甜也是一征。
傅井博一把攬過她,低眸看著她發白的小臉:“看把你嚇的,爸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犯不著因為兩個不知輕重的下人的閑言碎語就冤枉了你,不過趁這個機會把事情說清楚也好。”他抬起頭,看著傅震坤,“我們一起想和您說,但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小甜最近的確身體不太好,不過不是因為別的,是在調理準備要孩子,醫生說我們暫時不能同床,我不搬出去能怎麼辦?難道你要看你兒子每晚……”他沒說下去,但是下麵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施甜莫名的臉一紅,心裏卻是在感歎他的說話不打草稿,這時她才發現身上不知何時披了件男式睡衣,她不禁仰起頭,正觸到傅井博深不見底的黑眸,她征了下,突然見他向她俯下頭來,緊接著,唇上一熱,她就被人吻住了。
傅震坤不禁將目光撇開,又氣又無奈:“你們好歹也背著點人!”心裏的疑問卻打消了一大半。
“我和我妻子親熱還要背人?也對,這家裏全是主子,以後我們就去下人房吧,把這裏騰給那些下人住。”
這話說的,讓兩個傭人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傅震坤也知道誤解了他們,想起他提到孩子的事,又是擔心,又是驚喜,語生心長道:“這件事不急,好歹先知會大家一聲,讓大家做好準備再說。”
“一切都聽爸的,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
“好吧,那你們休息吧。”
“等等,爸,這兩個傭人……”
傅震坤臉色一冷:“好大的膽子,敢告主子的狀,我看你們是在這裏呆膩了,明天就給我收拾東西滾出去!”
大家都散了。
施甜把睡衣拿下來,遞給他:“那我也回去了。”
傅井博倚在門邊:“我突然覺得爸說的也不錯,我們傅家也該留個後代下來了,不如我們就給他留下後代吧。”
施甜一征,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
人己經被拉進了房間裏,門一關,她被人按在門板上,緊接著唇便被人咬住了。
她們己經好久沒有在一起了,她的身子不禁有些緊繃,生澀的回應著他的索取,像是意識到她的害怕一樣,他忽然變得溫和起來,手指擦過她的臉旁,所她耳邊的碎發掖到了耳後,然後抬手將房間裏的燈關了。
同他的聲音不同,他的懷抱也異常的溫暖。
她不禁仰起頭,小手慢慢的回抱住他,傅井博半睜開眼,看著麵前的女人,她的臉頰上己經多了兩抹淡粉,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溫暖而急促的呼吸掃在他的鼻間,像一隻小手撓的人心裏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