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畢秋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個用手機和她聯係的人,難道是她?這麼一想,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成立了,他主動扮演成線人聯係她,又約她出去,可實際上她直到現在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如果是在酒館裏出了事,那她今天會遇到什麼?那個人把她約到那種地方又想幹什麼?
南黎川見她表情有異,猜她是想到了什麼,於是道:“我聽了回報,他們今天並沒有動殺意,看來隻是想給你個教訓,你現在勢單力薄,敵在明你在暗,這幾天最好不要擅自行動。”
畢秋抬起頭,表情有些茫然,顯然己經被他說服了,可她還是堅持道:“這一切也隻是猜測,而且,你的話……我也不信。”
“你信不信都無所謂,我隻是提醒你,不要因小失大,你現在己經沒有機會去證實這個猜測的真假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什麼?”她一征,道。
“等他們坐不住,自己露出尾巴。”
見畢秋麵露不解,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不顧她的掙紮,將水杯送到她手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喝杯水,然後好好睡一覺。”
畢秋端著水杯,突然又抬頭看向他:“南黎川,你一直在轉移話題。”這個男人也太狡猾了,輕而易舉的就把問題轉移到了她的身上,要不是她清醒的快,早被他糊弄過去了。
聞聲,男人清俊的臉上卻沒有多少的表情,微微坐直了身子道,“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畢秋把水杯放回桌子上,傾過身:“別用這些糊弄我,又不是拍偶像劇,有什麼不能說的?”
南黎川表情一曬,看著她突然笑了,他很少笑,這一笑就像是玉樹開了花,冰雪開了化,讓人目眩神迷。
畢秋微微一恍惚,聽著他道:“怎麼不是?我不就是個戲子嗎?戲子的話,你也要聽嗎?”
她還沒回過神,南黎川己經站起身。
畢秋跟著就要起來,一雙大手壓在她身上:“不要讓我說出更傷人的話。”
畢秋:“……”
南黎川走出房間,馬上有人跟過來。
阿雷壓低了聲線:“少爺,都檢查過了,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不過我們拿不到住客的名單,如果他們己經辦理了入住,那我們就有些被動了。”
南黎川推開房門,等人進去,才道:“他沒打算下殺手,隻不過是想警告我,這次暴露了應該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可是他為什麼要對畢小姐動手?”阿雷有些費解,始終不明白二少爺為什麼不直接對大少爺下手,那樣不是更直接嗎?
“你傻啊,他那是殺雞儆猴……少爺,我不是說你是猴,我,算了,我閉嘴吧。”阿凡做了個拉鏈的動作,然後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南黎川倒是沒生氣。
“他現在忌憚著父親,還不敢直接對我動手,又想讓我不痛快,隻能對我身邊的人下手,她是受了無枉之災,”他說到停了下,想起剛剛在房間裏他的一番狡辯,倒不是他想把責任都推給她,隻是不這麼做,那女人風風火火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知收斂,總會被人抓著空子,與其如此,不如借此機會讓她安份幾天,等他把事情辦妥。
“你們幾個,這幾天一定要加小心,我不希望今天的事再發生第二次!”
阿凡弱弱的點點頭。
南黎川讓阿凡出去了,卻留下了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