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為什麼還要吃?”施甜的話說出來時,男人己經離開了。
管家走過來,對著施甜道:“夫人,老爺傳話說,如果您沒什麼事,就請您去花園裏轉轉,或者去後麵的馬場裏玩一玩……等客人走了,會派人通知您的……”似乎覺得話說的有些傷人,管家試著解釋,“夫人,這些客人都是老爺的朋友,年紀大了些,自然對晚非就苛責了一些,您可能會不太習慣……”
“我懂。”施甜打斷他,知道自己今天又搞砸了,她沒有七竅玲瓏心,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優點,當然是能躲就躲,她讓傭人幫她拿了一件大衣,然後就走了出去。
一走出大門,她才知道今天有多冷,真是臘月了,風都像刀子一樣,每呼吸一口仿佛胸口都要疼上一陣。
她把外套攏緊,傭人又跑過來幫她遞了一條圍巾,幫她圍在脖間。
她總算是緩過來一些。
“你們不用跟著我了,我到處走走就行了。”
傭人看著這陰沉的天氣,有些為難:“夫人,還是派車子送你過去吧,這天真的是太冷了。”
“我沒事的,你去吧。”
傭人這才無奈的離開。
施甜也沒什麼地方要去,就漫無目地的沿著小路走著。
她並沒有主動的注意些什麼,隻是很無聊的亂逛,突然的,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是個一女人的聲音,施甜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為那女人提到了她的名字。
施甜承認她有些八卦,特別是事關自己,於是腳尖一轉,改變了方向,悄悄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靠去。
那人站在花園的西北角,正值冬季,花園裏的花都敗了,但是一些抗寒的樹木卻很茂密,枝枝椏椏的擋住了大半的視線,她又向前走了兩步,才看到女人的半個身子。
施甜回憶了一下,這人不是昨晚的那幫年輕人裏麵的,她的身材要比那些妹妹們都要好,最重要的是,她說話時會帶著一些特有的ABC的味道,就是俗稱的海味,可那幫妹妹不知是為了照顧她還是大家習慣所為,雖然也是留學歸來,卻都是很標準的普通話。
那女人沒人察覺有人過來,還在和人視頻通著話:“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我是問過管家才知道的,傅少要娶的的確是施甜,就是那個好像粘人蟲一樣的女人。”
施甜眉頭一皺,這女人是誰啊,怎麼在人背後說人壞話的?
“呂大小姐,那你可太丟人了,竟然輸給了這種女人?你不是說你爹地前陣子去傅家求親,傅老爺對你很滿意嗎?怎麼轉頭,傅井博就要娶別人了?”
“我怎麼知道?要不是我爹地今天邀我過來玩,我還不知道他要結婚了……還是那種女人,他是不是被下降頭了?她連我的一根頭發都抵不過,憑什麼嫁給傅井博?”
“要我說,說不定傅公子是感動了,人家可是追了他六年呢,這股子毅力不是誰都有的。”
“屁啦,難道是個人追他他就同意?傅井博很有原則的好嗎?之前那麼多的貴家千金向他告白他都不同意,一門心思的撲在那個姚楠的身上……提起這個我也生氣,傅井博的眼光也太差了,前一個是姚楠,一個混混女,後一個又是這個施甜,傅老爺也不幫他把把關。”
“說到姚楠,你聽說了嗎?她最近要生了。”
“什麼?給誰生?”
“你不知道,就是那個邵義哲啊,聽說姚楠一直用孩子威脅他,錢也不要,邵家想了很多辦法也甩不開他,邵義哲多會玩的一個人啊,被她逼的在國外呆了好久,她也不知從哪得到了消息,竟然追到了國外,邵義哲可有是也怕了,回國後就不鬧騰了,但是邵家不同意,私下裏偷偷給邵義哲結了親家,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姚楠現在還不知道呢,邵義哲也是厲害啊,一邊紅旗不倒,一邊彩旗飄飄,私生子都要出來了,還能風風光光的結婚。”
施甜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竟然不知道姚楠還在和那個邵義哲糾纏,而且還要非婚生子,她倒底被那個男人下了什麼盅術啊。
女人冷笑一聲:“還不是她自己犯賤?看上人邵家有錢有勢,想攀高枝,她怎麼就不明白門當戶對這個道理?像邵家這樣的人家,能娶她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嗎?”
施甜緊緊握拳,有些聽不下去了,不管她說的是不是事實,那種骨子裏高高在上的輕蔑還是讓人很反感。
“可不是嘛,邵公子也是倒了血黴了,本來是想玩一玩的,沒想到踢到鐵板了。對了,你就打算這麼放棄了?你爹地是什麼想法?他能忍住這口氣?”
“他臨時有事先走了,不過這口氣我肯定咽不下去,傅井博一定是我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
“你知道嗎?施甜根本不是什麼富家大小姐,她那個媽可是拉皮條的,隻要我把事情在傅老爺麵前一說,這門婚事一下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