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球子轉了轉,忽的一笑:“傅少,你這也是性子急了點,你別放在心上,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女人沒幾個安份的,就喜歡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我們傅李兩家也是多年的好友了,我當然是向著你這一邊的,再說,我們的合作不就快開始了,我們兩家之間可千萬不能出什麼岔頭,不然麵子是小,損失是大你說是吧?”他一嘖嘴,“自己的女人該管就得管,別等出了事就來不及了,我話就說到這了,傅少自己回去想想吧。”
李正起身走了。
門一關,傅井博臉上的笑便收了。
他不知道施甜竟然去找畢秋去贖人了,這個女人,真是一天不添亂就不舒坦。
李正的話像根刺一樣紮和他混身不舒服,自己的女人竟然要輪到別的男人來提醒他看好,那李正還是個大嘴巴,回頭不知在圈子裏傳些什麼,這女人還沒娶進家門就己經是個麻煩了。
他噌的站起來,碰倒了椅子也不理會,大步的往外走去。
車上,司機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怒氣,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接下來要去哪?”
“去嚴家!”
……
樓下的傭人聽到門鈴聲,於是過去開門。
門一開,看到傅井博那張英俊卻冷陌的臉,傭人隻愣了一秒,便向著樓下喊道:“快去叫夫人,姑爺來了!”
聽到姑爺兩個字,傅井博的臉色又陰沉了一分,對著傭人道:“你家小姐呢?”
傭人也被他的臉色嚇到,囁籲著:“我,我不知道。”
傅井博掃了她一眼,將她推開,大步走進去,目光四處尋找著。
這時,嚴殊聽到傭人的聲音,披了一件外套從樓下走下來,正撞見要往樓上走的傅井博。
兩人不由的停下腳步。
嚴殊看著他的神色,就猜到他心情不太好,不動聲色道;“井博,你來了。”
“她呢?”傅井博淡淡道。
“小甜?小甜不是在你們傅家嗎?你怎麼還跑來和我要人?”嚴殊也是一愣,為著他話裏的冷淡。
施甜這幾天一直在傅家是傅家的傭人暗暗透露消息給她的,她雖然猜到施甜在傅家可能過的不是很如意,可是這是她的必經過程,畢竟她們兩人的事她隻能幫到這了,以後的生活就要看她自己的努力了。
所以她後來就沒有再去找了,誰知這傅井博卻跑到她家裏來找人了。
傅井博弧疑的看向她,片時,忽的轉身就走。
“唉?井博?你這是什麼意思?小甜不在你那?你們又吵架了?”
嚴殊一直追出了房門,看著他坐上車子,疾駛而去。
直到車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嚴殊才叫來了李叔:“快去查一下出了什麼事,務必把小甜給我找回來!”
……
傅井博在車上打著電話。
“查到了給我消息。”掛了電話,他再次撥打那個打了多少次的電話,依舊是關機,他把手機扔到一邊,閉目靠在座背上,雙眉深擰。
那邊調查的很快就來了信息,說是徐飛的父親曾經接到了施甜的電話,並且把電話號碼給了傅井博。
傅井博看著那個座機號,冷著臉打了過去,接電話的卻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喂?找誰?說話,這是公用電話,別耽誤時間。”
“請把你的地址給我。”
對方的女人十分的警覺,要知道在她們那裏住的多半都是不想被人找到的人,她嘟喃了幾句,說了句神經病就把電話掛了。
傅井博再次打過去就沒有人接了。
同時,另一邊調查的人也有了線索,說是查過沿路的監控,在一個路口看到過施甜的影子,傅井博把地址告訴給了司機,可是那個路口有四個岔口,不管哪一條都通向很遠的地方,這樣盲目的找下去也不是辦法。
傅井博看著車窗外無數的街口,也許施甜就藏在這街口的一個小旅館裏,那麼髒的地方,她也住的下去!
他鬼使神差的又打了那個號碼,電話響了幾聲,被人接起。
“王姨?有電話,王姨?啊,你找誰……王姨不在,我是這裏的住客,你要是沒有急事的話可以一會再打來嗎?我也有一個電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