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朋友能讓你這麼赴湯蹈火?實話,我有點嫉妒。”柳邵真又恢複了一臉痞邪的模樣。
畢秋瞥了他一眼:“少來,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就不要到處沾花惹草了好嗎?”
柳邵真聞聲哈哈笑起來:“你這麼關心我?連我有未婚妻的事都知道?你放心,不管何時,畢總都是第一位,隻要你願意,我馬上推掉這門婚事和你喜結連理,這個成語用的沒錯吧?”
畢秋也不是故意要去探聽這位柳少爺的事情,實在是小李走後,現然這個秘書生怕自己的工作做的不到位,把她從裏到外摸了個遍,每天恃機篩選消息,大事小事事無俱細的一鍋端,唯恐自己的工作出了差池。
“柳少還是饒了我吧,我現在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她隻知道他的未婚妻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自己年紀輕輕的出來單幹,現在手下經營著一個餐飲的連鎖企業,柳邵真能把這樣的女人追到手,也是了不起。
柳邵真終於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你有什麼打算?彙愛和雲氏硬抗的話,好像沒有幾分勝算,你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的。”
他這人平時看起來沒個正經,一旦認真起來倒是真的有那麼幾分的魅力。
兩人似乎還沒到這個份上,畢秋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今天的事多謝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一定不會推辭。”
“別改天了,就今天吧,我朋友酒吧開來,給捧個場?”
“這……”畢秋有些為難,頻頻看向手機,己經將八點半了,她再不回去誰知道南黎川會做出什麼事。
但腦中又一個激靈,她這麼怕他做什麼?明明是他在利用她,怎麼變得好像是她在求他一樣,她身為彙愛的老總,卻像個小學生一樣處處束手束腳這可還行?難不成以後出差,也要每兩分鍾發一個行程定位給他,想想都感覺恐怖。
從前的他的確也專製,好像也沒到這麼恐怖的地步。
看到她沒回答,柳邵真又道:“畢總不會是有門禁吧?”那口氣,帶著試探,又有些好笑。
“這倒不是,就是祖父才剛走,我……”
“這都什麼年代了,難道還要你守孝三年戒酒戒婚喪?畢總,你可不是這麼古板的人,人走如燈滅,去了就是去了,你拿這一套頹唐我就太讓人傷心了。再說,就是去捧個場,你不喜歡呆一會就走也可以。”
畢秋想著去坐一會把這個人情還了人就輕鬆了,一咬牙:“好吧。”
柳邵真把她載到了酒吧的地方。
畢秋一看到門口那麼多人就有些不想下了,柳邵真己經將車門推開了:“請吧,畢總。”
“不如我讓人送個花籃過來,或者明天我再拉朋友過來捧個場?”
柳邵真倚在車門邊,唇角半揚,英俊的側臉堆著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畢總不會真是有情況了吧?這麼束手束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夫管嚴呢。”
畢秋隻好從車裏下來。
酒吧門口的人看到柳邵真,都笑著迎上來,畢秋也暗暗驚訝,才短短一段時間,他就能結交這麼多朋友。
“這位是?”終於有人發現了他身後的畢秋。
畢秋用領子擋著半張臉,的確看不太出具體的樣子。
柳邵真有些好笑的把她拉到麵前,出奇不意,拉下她的領子:“這位都不認識?”
“這好像是……”
“畢總嘛!”
經人一提醒,酒吧老板才回過神:“瞧我這不識好歹,畢總,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今在您能過來,我這酒吧真是蓬蓽生輝!”
“哪裏哪裏。”畢秋和對方握了手,幾人客套了一下。
“走吧,別都站在這了,我裏麵還準備了節目,今晚你們啊,都不許走,不醉不歸!”
畢秋心下焦急,又看了眼手機,倒是沒信息,不過時間是九點多了,她可沒多少時間了。
被人引了過去,畢秋跟在柳邵真身後,聽著老板誇誇其談他的酒吧如何的好,卻是有些心不在焉。
老板將她們領到舞台下麵的雅座,又讓服務生拿了幾瓶昂貴的紅酒,打開瓶,倒了兩杯,分別遞到柳邵真和畢秋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