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辦理了出院手續後,他並沒有回家而是第一時間來找她,想和她解釋清楚這一切,可是他看到了什麼?
不,他不相信她是這種人,甚至於網上的那些緋聞他也不相信,一定是那個老頭子用什麼逼迫她!
顧永想著,己經走到兩人的麵前。
畢秋的臉色很難看,根本想不到顧永會在這裏,他是怎麼找到她的?
顧永緊緊盯著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一顆心沉了沉,抬起頭看向畢秋:“……我找畢總有事,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克製著衝上去分開他們。
畢秋偷偷看了王總一眼,斂下眉:“顧總,我和王總有約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小……畢總,我的事很急,請你給我幾分鍾。”
王總己經向顧永看過去,畢秋暗暗發急,口氣己經帶了一絲不客氣:“顧總,你知道我身邊的是誰嗎?這是王總,不管什麼事都請明天再說吧。”說完,畢秋轉向男人,“我們進去吧。”
“畢秋!”
顧永這冒失的一句讓男人停下了腳步,眼神戲謔:“二位如果真的有什麼話要說,我可以改……”
畢秋哪裏能等,不禁冷冷的轉身:“顧總,你一定要破壞我的好事是嗎?”
顧永心裏發苦,聲音也不禁帶著一絲祈求:“給我幾分鍾就好。”
“對不起,我和你無話可說。”畢秋向他投去警告的神色,“不要再來打擾我!”
不理會顧永的僵硬,她轉身,主動挽上王總的手一起走進酒店。
“二請,請隨我來。”服務生引著兩人往樓上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二樓的樓梯口。
這時,卻有一人從大堂的方向走過來,目光望向二人消失的方向暗自沉思。
……
包房是事先訂好的,菜也陸續上全了,畢秋端著酒,起身敬向男人:“王總,我敬你一杯。”
“怎麼好讓美女來敬我,該是我有這榮幸見到畢總,我先幹為敬。”男人一口將杯時的酒喝光了。
畢秋趕緊又幫他倒了一杯:“王總,祖父經常對我說要向您學習,說您是個難得的人才,作為晚輩,我再敬您一杯。”
“不急,”男人目光閃爍,一雙眼微微眯起,抬手握住畢秋的輕輕揉搓:“我們先說說話,酒什麼時候喝都行。”
畢秋笑著抽回手,拿起酒瓶走到男人身旁,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王總連這個麵子都不給我嗎?看來,還是我畢秋的麵子太薄了。”
男人一聽,忙陪笑:“好好好,我喝我喝。”畢秋見他喝光了杯裏的酒,便把酒瓶一斜,又倒了一杯。
“這杯啊,是罰王總晚點,害我在風中等了那麼久。”
男人聽著她軟軟的聲音,隻覺得心裏癢癢,二話不說將酒喝了,畢秋又倒了一杯,半搭在他的肩上,“這杯是罰王總竟然這麼晚才認識我,我可是久仰您好久了。”
“好好,是我的錯,我喝,我喝。”
不多時,一瓶酒就見了底,男子的臉也微微露出了紅色,眼裏閃過醉意。
畢秋暗自冷笑,又拿起一瓶,目光掃過腕表上的時間,時間還早,但是外麵卻開始烏雲密布,昏暗的仿佛夜晚一般。
她前一天看了天氣預報,今天有暴風雪,等她把這個老東西灌醉,再讓他坐上‘專車’回去,路上,車子會因為刮噌與人發生衝突,他被打完全是因為口角,沒有人會懷疑什麼。
雖然暫時沒辦法把他送進去,但是施甜的仇好歹也報了一些,等她以後找到了證據,一定讓他在裏麵好好的蹲個夠!
畢秋把瓶蓋扔掉,又給男人倒了一大杯:“王總,您的酒量我可是聽說過。這才多少啊。”
男人推著杯子,卻說什麼也不喝了,不知哪來的大力,一把將她攔腰摟到腿上,嘴裏噴著酒氣:“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畢秋一陣惡心,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腰上亂摸亂竄,一時間又掙不開,幾乎就要把瓶子砸下去,隻是最後還是咬著牙笑道:“時間還早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男人忽然陰側側的笑了。
畢秋猛的一驚,對上男人有如狐狸般的雙眼,一時間也有些慌了手腳,不知是哪裏漏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