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傭人才搜完。
“回老爺,沒有了,餘下的都是一些工作的文件了。”
老人閉了閉眼:“少商,我問你,你知錯了嗎?”
辛小卉暗暗搖了搖傅少商的胳膊,示意他回答。
傅少商紋絲未動,仿若未聞。
“我問你,你知錯了嗎?!”
“爸,他知道的錯了,真的知道錯了!”辛小卉慌不擇言,竟然主動幫傅少商回道。
“我沒問你!好,你不知錯是嗎?把大少爺給我送去祠堂,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他出來!”
祠堂是什麼地方?那可是放著家法的地方,就算是傅井博這麼無法無天的個性,也隻是進過兩次,每次出來都是傷痕累累。
辛小卉怕極了,隻得懇求老爺子手下留情,可是老像下定了決心,誰的話也不聽。
保鏢一左一右的架著傅少商離開了。
傅老爺也甩了甩袖子,被人扶著離開了,隻有辛小卉守著這一層的狼籍黯然神傷。
另一處。
施甜被傅井博抗著,天旋地轉,視野裏隻看到不斷晃動的地毯,直到他踢開房門,把她扔到沙發上,她才看清所處的地方。
施甜瞬間從沙發上跳起來:“你把我帶到你房間做什麼?!”
傅井博甩了甩手,剛剛被她咬了一口不說,抗她回房間這一路她也不才實,手腕又被她的腳踢了幾腳,此時又酸又麻。
他走到床邊,俯身正要拿出一個創可貼,餘光瞄到施甜正要往外跑,兩步跑到她麵前,伸臂擋在門口。
施甜氣的臉都紅了,圓瞪著一雙大眼睛:“你給我滾開!”
“讓你出去繼續闖禍,把傅家鬧的雞飛狗跳??”傅井博口氣譏諷,張嘴咬開創可貼的袋子,把膠帶貼在傷口上。
“是,禍是我闖的,所以我更不能看著傅大哥無辜受我連累!反正我也不指望你有有良心,你讓開!這件事與你無關!”
傅井博不但不讓,反倒把身子斜斜的靠上去,一雙深眸睜著她:“怎麼就與我無關了?我是傅家的二少爺,你把老爺子氣死了,我能有什麼好果子吃?你就給我乖乖的呆在這,哪也不許去!”
說完,不知從哪變出的鑰匙,把門一鎖,鑰匙在空中轉了一圈掉回到他掌心,他握住,邁著閑適的步子從她麵前離開。
“你無不無聊啊?!”施甜跟著他後屁股,像一隻小哈巴狗緊緊跟隨,“你平時又少氣老爺子了?現在才裝乖子孝孫可不可笑啊?”
傅進博走到床邊,大赤赤的坐下,鑰匙在指間一轉,等她來搶才重新握緊,然後才笑道L:“隨你怎麼說,隻要我還活著,你今天就休想走出這個房門。”
“你無恥!”
“我還無情無理取鬧,你能怎樣?”
施甜還真的不能拿他怎樣,施甜跺跺腳,跑到門邊又拉又踢的就是打不開,跑到窗邊,三層的高度她也沒膽量跳下去,她在屋子裏團團轉,某人卻拿著蘋果咬的哢哢響。
施甜簡直被他氣死了:“你混蛋!”
某混蛋又重重的咬了口蘋果,仿佛欣然接受一般。
施甜啊啊的叫了兩聲,抱著頭坐下來,又沮喪,又失落。一想到傅少商現在麵臨著什麼樣的處境,就感覺自己以死謝罪的心都有了。
好一會,她抬起頭。
傅井博以為她又要罵人,卻見她扯出一抹生硬的笑容,用著自認愉悅的聲線道;“啊,我想起門禁時間到了,我該回家了,我媽一定急死了。”
哢。
傅井博把最後一塊果肉咬下來,一個投射把果核扔到垃圾筒裏,拍拍手道:“再換一個理由。”
“我是認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門禁時間!”施甜站起來道。
“知道。不過這個理由並不足以說服我放你走。”
“你憑什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施甜生氣的大喊道,“你這是,是,是綁架!我可以報警抓你的!”
“是嗎?那你就報吧,我也可以順便把你個小賊也送進去,沒準我們還能住一間小屋,抬頭不見低頭見。”
打,打不過,說,說不過,施甜都要氣死了。
跺跺腳,一臉的苦惱。
好一會,傅井博突然撿了一個紙團丟她。
東西砸在她臉上,施甜憤憤的抬起頭:“你有病!幹嘛砸我!”
“你幹嘛一定要惹老爺子?”傅井博突然這樣問道。
施甜摸摸臉,把紙團扔回去,不打算理他。
“你的理由如果充份,說不得我可以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