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雖然是他掛的電話,但是作為那個笨丫頭的朋友,這麼一點耐心都沒有嗎?
打電話直接說重點就行了,還問他在不在KREEA,他在不在與那個丫頭有什麼關係?他不是早就說清楚了嗎?這個女人是聽不懂人話?
“二少?二少!該你了。”一旁有朋友提醒他該出牌了。
傅井博看向手裏的牌,那上麵的國王卻慢慢的變成了另一張小臉,他把牌一扔,桌子一踢:“沒意思。”
“聽到沒,二少想要有意思的。”
眾人起哄,有女人靠過來,像條蛇一樣在他身上滑動,馥鬱的香水氣熏的他頭疼,他偏過頭,聽見有人道:“你們知道不,軒子幾個讓人打了,在另一個包房裏療傷呢。”
“誰敢打軒子?反了他!”
這幫公子哥都是抱團的,出了事都是一個鼻孔出氣,一幫人義憤填膺。
“聽說是被一個保安打的,一比七,連對方的寒毛沒碰到。”
“我去,練家子啊,哪呢,我手有點癢。”
“不過我說啊,他也是活該,好端端的去招那個施甜,結果她朋友畢秋給教育了,說不過還想動手,打女人,說出來都丟人。”他說完,才有人示意他說錯了話。
最近這段時間,施甜就是這個群體裏的禁詞,提到的人沒有一人不被傅二少收拾,可以今晚大家都玩HIGH了,也忘了這碼事了。
眾人一下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傅井博的神色。
好半晌,才聽他似是不經意道:“她也來了?”
“……來了,和她朋友在外麵凍了好久,被老板接進去的,要說這小丫頭也有本事,轉頭就能勾上這麼厲害的男人,怪不得都說她媽……”
哐哐!
桌子被踢到一邊,酒瓶酒杯碎了一地,男人倒在地上,目瞪口呆,一身狼藉。
傅井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領口:“我說過,我不想聽她的事!都給我記住了!”
說完,他揮開眾人走出了包房。
沒有了門的阻擋,一瞬間刺耳的音樂聲便傳出耳中,伴隨著人們的尖叫聲呐喊聲,到處都是一片奢靡,傅井博在門口站了一會,抬腳走入人群。
此時,二樓。
南黎川從一個房間裏走出來,轉身將房門關好,門的縫隙處隱約露出電腦幽幽的藍光。
屏蔽信號的裝置從走出的好一瞬間失效,信息和微信馬上潮湧般的湧來。
他平時並不關注這些,在劇組裏他也一向冷清,不是背劇本就是在和導演研究如何表演,並沒有和其它的女演員有過什麼交流,可她們不知從哪弄來他的號友,每天用各種號碼來加他,南黎川拒絕了一次兩次扣就有些厭煩了,有時連微信也不想開,可是在眾多的號碼裏,他看到一條、
“黎川,你在哪?能來一樓嗎?一畢秋”
信息是半個小時前發來的,他腳步不遲疑,信步往樓下去。
一邊走一給她打電話,卻不知道畢秋怕吵醒放甜,早將手機打了靜音。
電話沒人接,南黎川眼底的沉色越來越深,拉過一個服務生:“有見過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嗎?”
服務生一臉的問號,還以為南黎川轉性了,喜出望外:“南哥,好看的女人多了,你等著,我幫你叫兩個過來。”
不容易啊,冰山雕的南哥也能春暖花開,他必順向大家公布這個好消息。
南黎川放開他,繼續在人群裏尋找目標。
這一找,倒是讓他看到另一個同樣在尋找著什麼的男人。
丙從的目光在空中一對接,便都停住了。
南黎川穿過人群,走到一個角落,不多時,掛著一臉混不在意的男人也信步走了過來。
“這不是南黎川嗎,你都成了大明星了還出入這種場合,不太合適吧。”
南黎川與傅井博沒有多少深交,但也了解一些,即然施甜和畢秋一起來的,那問他多少能有點線索:“傅公子有見過畢總嗎?”
傅井博停了兩秒:“沒見過,不過電話倒是給我打了兩通,說了個什麼就被我掛了,說不定昌遇到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