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認為她們之間有什麼可談的,她想要的畢秋己經給她了,餘下的就要靠她自己去爭取了。
“有什麼事去的李念。”畢秋的聲音明顯帶著拒絕,說完,便要邁出電梯。
“畢總,你等等。”陸佳佳跑到她麵前,擋住她的去路,“你就給我兩分鍾,我說完就走。”
畢秋掃過她眼底的慌張,終於向秘書使了個眼色,待秘書離開後,她才道:“又想要什麼?你是不是以為你能威脅我到死?”
陸佳佳人臉上的神色可謂是精彩,變了幾變,才渞:“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上次是我做的太過份了,您不要放在心上,別和我一般見識。”
畢秋不禁挑了一下眉。
這還是她認識的陸佳佳嗎?那個胸有成竹,心急叵測的女人哪去了?
看看這一臉的討好奉誠,畢秋簡直以為是有人整了容裝成她的樣子來見她。
陸佳佳小心的打量著畢秋的神色,眼角都堆滿了謹慎和討好,畢秋不禁有些皺眉:“你想說什麼?”
“畢總,您再幫我一次?這一次,這次之後我保證再也不來煩你!”
“你又怎麼了?”
她己經很縱容她了,她賠睡,偷劇本,擅自接戲這些都是公司明令禁止的,可可是她依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方麵是因為她拿南黎川做擋箭牌,另一麵,她也不想看到南黎川為難,雖然她不知道她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可是陸佳佳對他的重要性她是知道的,為了他,她屢次的原諒她,可謂是一再刷新底線。
陸佳佳迅速的看了一眼四周,見員工都去吃飯了沒人注意到這裏,才咬了咬唇,道:“請您當一下說客,幫我去說說情。”
畢秋沒說話,眉頭卻皺了起來。
陸佳佳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份,畢秋堂堂彙愛的老總要屈膝卑恭的向別人低頭求情這簡直是不可能,而且她平時的作風也是一向冷硬,從未聽說她向誰低過頭,可是她也是沒有辦法了。
“我為了你,向別人求情?”畢秋簡直想笑,她是不是臉上寫著好期負三個字,要不陸佳佳怎麼能這麼自然的說出這段話?
是她之前對她的忍讓她產生了錯覺還是她覺得為了有了南黎川這個護身符在,她就能不呼風喚雨了。
也怪她來的不是時候,畢秋正一肚子的氣無處發泄,根本不給她還嘴的機會:“不可能!”
陸佳佳急了,她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就當我求求你,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自己闖的禍自己去解決,而且我警告你,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之所以沒有動你是因為南黎川,哪天我的忍耐到了極點,我會連著之前的帳一起和你算的!”
陸佳佳第一次見這樣的畢秋,冷酷嚴厲,讓人懼怕,那一雙上揚的眉眼裏有的隻是冷漠和厲色。
畢秋收回目光,抬腳準備離去。
“你真的不打算幫我?”
畢秋無心和她糾.纏下去,在她看來她的麻煩無非是和金主鬧翻了讓她去做和事佬,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頭也不回,大步的走開了。
陸佳佳直直的盯著畢秋離去的主向,一雙眼布滿了陰冷的光,手指緊緊質著大衣的下擺,恨不能把布料捏碎。
……
畢秋隻來過三回食堂,一次是例行的巡查,一次是年終為了給大家鼓氣,一次則是剛來公司那會莽莽撞撞的誤闖進去。
畢秋剛走到食堂門口,就有前去通風報信了,導致畢秋一進去,全食堂的人都站了起來,弄的好像是接風典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