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井博的眉心皺起一個川字,一字一字道:“怪不得顧永寧願弄大一個心機女的肚子,也不想和你在一起,畢秋,你真的很討人厭!”
畢秋早己經刀劍不入了,何況是一個小公子的任性之言:“我當然沒有你那麼有魅力,吊著一個女人幾年還有大把女人往身上撲,傅少,不如你傳授我一些經驗中,我也想像您一樣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才叫風.流。”畢秋笑眯眯的回道。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會,傅井博皮笑肉不笑道:“是那個女人讓你問的?”
“她有名字。”畢秋就是見不慣他不把施甜放在眼裏的樣子,好像不管是誰都可以,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
這讓她感覺施甜在他心裏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物品,根本沒有任何價值。
她也沒有非要讓他給施甜一個名份,她就是想知道這個男人倒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不喜歡施甜可以拒絕她,何必把她當一個備胎一樣喜歡就招手即來,不喜歡就揮之即去?
“這是我和她的事,不需要一個外人來插手。”
“你除了這句話在還會說什麼?幾年前我就聽膩了,傅井博,承認吧,你就是個沒擔當的男人!”
傅井博的麵色冷下來:“你今天來就是想和我吵架的嗎?”
話音未落,一陣香水味道鑽到兩人的鼻間,一個女人翩然而至,走到傅井博的麵前:“井博,你怎麼跑來了?你哥讓你出去招待一一下客人。”
傅井博的臉色明顯的沉了一下,扯了下領帶,反倒坐的更深:“他不怕我把那幫老頭子都得罪光了?”
“別說氣話,再說我一個人也怪沒意思的,你陪陪我吧。”
畢秋抬眸掃過女人的臉,女才這才似看到她,忙伸出手:“你好,畢總。久仰大名。”
畢秋看了眼傅井博,又看了看麵前的女人,伸手過去握了握,笑道:“您是?”
“你叫我小卉就好了。”女人並沒有說自己的身份,而是看向傅井博,“就當給我點麵子行嗎?”
傅井博這才站起身,女人挽上他的胳膊,兩人站在一起倒是郎才女貌十分的打眼。
畢秋唇角的笑微微有些收斂,兩人正要離開,傅井博忽然扭頭道:“幫你的另有其人,我也不用你什麼謝禮,你以後少來煩我就行了。”
傅井博走後,畢秋愣了很久。
幫她的另有其人,還會有誰?
江離然?可那個男人為什麼沒到她麵前邀功?
她回去要問問李念了。
這時,她才想起手機微信,忙點開。
“對不起小秋秋,我找了很多人都查不出來,號碼用過一次就扔了,別墅也是租的,聽說是用了假身份,我也沒辦法了。”
“知道了,謝謝。”
如果之前她還懷疑過這事情就是個偶然,那麼現在她己經確定對方就是要設局陷害畢連城,可為什麼是他呢?
畢連城也說自己沒得罪過什麼人,而且公司這麼重視他給他機會他一向是很珍惜的,工作也努力,很受導演和節目組的喜歡,實在找不到什麼可疑的人選了。
而且,那晚的男人又是誰?
突然,會場裏的燈光黯了下來,嘉賓們在服務生的帶領下陸續的進場入座,傅井博的身影在一幫腸肥肚圓的男人中間異常的顯眼,畢秋不用仔細尋找,一眼就看到了和卉站在陽台邊親密交談的傅公子。
兩人的臉都被窗簾投下的陰影擋住,可畢秋還是看到傅井博的臉上一抹溫柔的笑容。
“各位尊貴的嘉賓,請稍等片時,剪彩儀式馬上開始。”
台上,主持人的聲音打斷了畢秋的思緒,等她再去尋找,兩人己經不見了。
等她再次見到那個女人,她的手正挽在傅家大公子的臂彎上,兩人初一露麵就得到所有人的掌聲。
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傅少商比她想象的還要英俊出色,相比之下,傅井博就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還很青澀稚嫩。
“各位,我不知該如何表達我的喜悅之情,今天能請到大家來到這裏,比我完成任何的成就都讓人歡欣鼓舞,因為這是大家對我傅少商的肯定和認可。”
台下瞬間響起一陣掌聲。
畢秋也正鼓掌,一個不速之客像作賊一樣溜到她麵前,半蹲著,仰起頭,露出葵花一樣的笑臉:“小秋秋,驚喜不?”